官道上,黄沙漫天,两批人马,正在激烈地火拼。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龙皓宣身着白色劲装,手持长剑,身姿矫健,以一敌四,却丝毫不显慌乱。他的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四个土匪渐渐被逼入绝境。
只见龙皓轩宣一个华丽的转身,手中的长剑如闪电般划过,四个土匪都不约而同地往后倒去,再也没有起来。
然而,就在龙皓宣以为战斗已经结束的时候,一个独眼的土匪突然从他的身后飞起,手持短剑,朝着龙皓宣的后背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随着一声:“小心,嗯。”沈书遥突然出现在龙皓宣的身后,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的面前。短剑直接刺穿了沈书遥的腹部,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衣衫。
龙皓宣立刻转过身,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一幕,他目光狠厉,用手举起宝剑,直接刺穿土匪的胸口,又狠又用尽全力,似乎在宣泄。土匪整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死去。
龙皓宣单手收起宝剑,另一只手把沈书遥抱在怀里。沈书遥脸色苍白,神情痛苦,身体虚弱的晕倒在龙皓宣怀里。
龙皓宣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沈书遥,心情格外沉重,心里充满愧疚又带着一丝丝的慌乱。他不安的喊道:“沈书遥,沈书遥,你醒醒,醒醒。”
见沈书遥没有动,龙皓宣瞬间有点紧张,他双手抱起沈书遥,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小姐”张巧儿脸色惨白,心里充满恐惧,神色慌张的推开柳浩洲,朝着沈书遥的方向,跑去。
半炷香后,一辆马车疾驰在官道上,马车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龙皓宣紧紧地抱着受伤的沈书遥,他的脸色沉了沉,目光中带着一抹心疼,但表面依然冰冷。
沈书遥躺在龙皓宣的怀里,她的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表情痛苦扭曲,似乎已经疼晕了过去。她的伤口不断地流血,染红了龙皓宣的衣衫,有洁癖的龙皓宣,此时却毫不在意,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沈书遥,朝着车外的车夫喊道:“快,加快。”
外面车夫,恭敬的回答道:“是”说完,他挥动马鞭,马鞭打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痛,加快脚步,朝着前面飞奔。
半盏茶后,驿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沈书遥面色纸白地躺在床上,周围丫鬟和大夫们,忙碌地围绕着沈书遥,为她清理的伤口。
龙皓宣静静地站在庭院外,他的脸色阴沉,压抑的情绪仿佛要将他吞噬。他下意识地抓紧拳头,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房间,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的心情,让他感到无比沉重。
这时,张巧儿急匆匆地跑到龙皓宣面前,她气喘吁吁地朝着龙皓宣推了一把,气愤又不满地喊道:“龙皓宣,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救你,我家小姐怎么会受伤。要是我家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龙皓宣的目光犀利地瞥了张巧儿一眼,声音低沉而充满危险性地说道:“闭嘴。”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房门。
张巧儿被龙皓宣犀利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她的目光闪躲着,心中充满了害怕。尽管她心里还是愤愤不平,但面对龙皓宣的威严,她只能选择隐忍。
她转过头,一脸担心又不安地望着房门,喃喃自语道:“小姐,你要没事啊,不然,巧儿只能以死谢罪了。”她的心中,更是默默祈祷着沈书遥,能够平安无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忙碌声依旧不断。龙皓宣的心情愈发沉重。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只见几个拿着药箱的中年大夫,走了出来,他们走到龙皓宣面前,其中为首的大夫对龙皓宣说道:“公子,小姐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是伤口过深,在下等人要回去研究药方,顺便拿药,我们即刻拿了东西就回来。”
龙皓宣听了大夫的话,心里很是沉重,冷冷的开口道:“你们先回去,我随后派人去接你们,如果她没有好,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声音低沉,又充满危险性。
话语刚落,大夫们瞬间脸色苍白,心里充满恐惧,他们的目光在空间交汇,表面却不得不佯装镇定。
为首的大夫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恭敬回答道:“是,公子,在下等人一定会尽力而为。”说完,他们逃似的,转身离开。
龙皓宣转头,对张巧儿吩咐道:“你去给你们家小姐,准备衣物,等会你帮她更衣。”说完,他转身走进房间。
当他踏进房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书遥,又看了还在收拾残局的丫鬟们,冷冷的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叫柳浩洲,速来见我。”
丫鬟们纷纷拿上手中的东西,异口同声、语气恭敬的回答道:“是”说完,她们纷纷走出房间,还带上了房门。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如痴如醉的景色。房间里,此时的气氛显得格外寂静,又耐人寻味。
只见沈书遥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色苍白无血色,呼吸微弱,表情却十分平静,似乎有了些许好转。
龙皓宣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沈书遥,心情格外沉重,冷冰冰的脸上带着些许哀愁,他不明白沈书遥为什么要救他,心里的某处却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