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正厅内,气氛凝重。上官南卿端坐在主位上,身姿挺拔,眼神犀利如鹰,紧紧盯着中央跪着的一男一女。他的目光中透着威严和愤怒。
只见地上跪着的正是云书阳和沈冰心,此时的云书阳却满脸惊恐,汗水不断从额头滴落。他的眼神游离不定,时而看向上官南卿,时而又瞥向身旁的沈冰心。
沈冰心则显得较为柔弱,她瑟瑟发抖地跪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不自觉地交汇,却又迅速闪开,似乎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不安。
而沈书遥则安安静静地站在上官南卿身边,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如同冰山一般冷冰冰的。她的目光冷漠地扫过跪着的云书阳和沈冰心,仿佛在看两个陌生人。她的身姿修长而优雅,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
整个县衙正厅一片寂静,只有沈书阳沉重的呼吸声和沈冰心微弱的抽泣声。
上官南卿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跪着的两个人,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心头一紧。
这时,沈宁额头冒着冷汗,一脸胆战心惊的走进正厅,而他后面跟着的庄媚娘却显得一脸紧张又慌乱。
沈宁一进门,就气呼呼的走到沈冰心面前,抬起手掌,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在沈冰心脸上。随即,沈宁一脸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喊:“微臣该死,是微臣管教无方,还请王爷恕罪。”
随着一声“啪”的一声,沈冰心的脸上红肿又浮现出五个手指印,她一脸痛苦又难受的表情,头下意识的摇晃一下,好像被打蒙了似的。
这时,沈书遥被这一幕吓到了,她眼神闪过一丝丝的震惊,随即又继续面无表情的继续站在上官南卿的身边。
而上官南卿却眼神暗了又暗,一脸严肃的对沈宁说:“沈大人,沈冰心敢跟云书阳谋划,想要害我跟嘤嘤,你觉得本王是要怎么样才能消气呢?”
话语刚落,庄媚娘一脸恐惧的表情,全身瘫软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边磕头边语气颤颤巍巍的喊:“王爷饶命啊,王爷,都是妾身不好,没有把心儿管教好。如果,王爷非要有人受到严惩的话,您就冲着妾身来吧。”说完爬到沈冰心面前,紧紧的把她护在身后。
而沈书遥看到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脑海中不断的浮现自己跟自己母亲在一起的时光,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一丝丝的伤感。
这一幕却被上官南卿看到了,他下意识的用手握紧沈书遥的手,一脸担心的表情望着沈书遥,语气安慰又不解的问:“嘤嘤,你怎么了?”
而他们的举动却被庄媚娘看在眼里,她眼神不停的在闪烁,似乎在谋划什么,随即一脸低三下四的语气对沈书遥说:“大小姐,妾身求您,求您让王爷放过心儿吧。毕竟,心儿是你的妹妹啊。”说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沈书遥看。
听着庄媚娘的话,沈书遥冷冰冰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动容,她下意识的回握上官南卿,眼神充满五味杂陈。
上官南卿感受到沈书遥的窘迫,眼神充满安抚的望着她,语气温柔的说:“嘤嘤,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本王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你不用感到为难,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上官南卿的话,沈书遥不安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她一脸从容淡定的表情望着沈宁说:“父亲,这件事我跟王爷想看看您要怎么处理?”
被点到名字的沈宁心里一顿,眼神不停的在闪烁,一脸战战兢兢的表情对上官南卿说:“回禀王爷,心儿跟阳儿如今已经是行过夫妻之礼了,为了他们的名声,也为了遥儿的名声,更为了沈家的名声,他们只能尽快成亲。当然,他们所犯的事情毕竟还只是谋划,还没有付出行动,所以下官认为,给他们小惩大诫一下:就罚心儿闭门思过到出嫁那天,而阳儿就通报给他父亲,让他闭门思过半年,以儆效尤。”
语顿,一脸忐忑又不安的望着上官南卿继续说:“王爷,不知道下官这样处罚,王爷还有哪里需要补充的吗?”
听着沈宁的话,上官南卿眼神暗了又暗,一脸气呼呼的表情瞪着沈宁,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沈书遥拉住,他转头看着沈书遥,沈书遥冲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而上官南卿却冲着沈书遥笑了笑,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转头,又瞬间变脸,眼神犀利的盯着沈宁,语气带着威胁性的说:“沈大人,外面传闻你偏爱继室又宠爱幺女,对自己的长女不咸不淡,传闻果然不假。你觉得给他们定一个谋害王室的罪名,就这样不咸不淡的罚他们闭门思过就好吗?那你的县令就算当到头了。”
话语刚落,就听到一声“噗通”的声音,只见沈宁一脸惊恐的表情跪在地上,全身汗毛瞬间竖起,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语气颤颤巍巍的喊:“王爷饶命,下官愚钝,求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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