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正门巍峨耸立,朱红色的宫门,门前的玉石台阶闪耀着光芒。
上官南卿身着华服,一脸笑意地站在马车边,心里眼里满满的想着要见沈书遥,语气兴奋的对小六子说:“小六子,你说本王现在去找嘤嘤,告诉嘤嘤本王以经皇兄说了要娶她为妃,你说嘤嘤她会高兴吗?”
听着上官南卿的话,小六子心里一顿,犹如万马奔腾,心想:我的王爷哟,您是不知道沈姑娘对您的态度吗?还是您选择性失忆,沈姑娘她说不愿意当你女人这件事。小六子一脸踌躇又纠结的想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太后身边的太监小晨子,急匆匆跑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晨子躬身行礼,语气焦急地说道:“王爷,太后得知您今日进宫,太后说她想您,说让您现在、立刻去见她。”
上官南卿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说:“母后真是会挑时候,不知道本王着急要见嘤嘤吗?”话是这么说,但身体还是很诚实,抬起脚,往太后寝宫方向走。
太后寝宫内,金碧辉煌,香气弥漫。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女人端坐在宝座上,她面容姣好,虽然五十多岁了,但岁月似乎并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慵懒的靠在宝座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慈爱。而她就是我们的太后娘娘。
此时,上官南卿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步伐稳健,英俊的面容上带着微笑。太后的目光立刻被他吸引,心里涌起莫名的欢喜,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语气嫌弃又带着一丝丝的抱怨说:“进宫都不知道来见母后,怎么?又准备去哪个美人那里,醉生梦死了。”
而上官南卿也不恼,依旧一脸笑意的走到太后面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语气笑嘻嘻的说:“好了,母后,都是儿臣的错,是应该经常来看母后的,让母后挂念儿臣,是儿臣的不是。”
“少来,你每次都这么说,每一次进宫都没有来见哀家。”太后语气抱怨的回答说。
听着太后的话,上官南卿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反驳,一脸笑意的岔开话题对太后说:“好了,母后,儿臣知道了。对了,后天就是母后的生辰了,母后有什么想要的生辰礼没,儿臣是有准备着,但就是不知道母后喜不喜欢,想着问问母后,看看是否要多准备一份生辰礼。”
听着上官南卿的话,太后瞬间来了兴致,她端正坐姿,眼神闪躲,语气抱怨又催促的说:“母后想要什么生辰礼,你会不知道。母后不要什么华衣美服,也不要什么金银财宝,就想你找一个人成亲,安安分分、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语顿,又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对上官南卿说:“不是这里几个姬妾,那里几个相好的,而是娶个王妃帮你打理打理王府,生个几个孩子。你不要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府里那几个姬妾,就是你抬进府来应付母后的。至今,你跟她们连房都没有圆,她们可还是处子之身。该不会,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吧,还是说你不行。”说完一脸震惊的上下打量上官南卿。
话语刚落,上官南卿瞬间炸毛,一脸气呼呼的表情望着太后,语气不满的回答说:“母后,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跟你嚼舌根说儿臣不行的。”
“那你告诉母后为什么你没有跟你后院的那群姬妾圆房”太后反逼问道。
听着太后的话,上官南卿瞬间拉下脸色,眼神闪躲,吞吞吐吐的回答说:“那是因为儿臣对她们提不起兴致。”
太后一脸疑惑的反问道:“那醉烟楼的那两个呢?也提不起兴致吗?”说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上官南卿。
看着太后灼热的目光,上官南卿眼神闪躲,一副不得不承认的表情,点了点头。
看着上官南卿这副表情,太后瞬间脸色就垮了下来,眼神充满失望又失落的对上官南卿说:“那还说你行,现在怎么办呢?对,找太医,哀家就不信了,大源朝这么大,找不到一个能够治好你的。”说完示意宫女去请太医,却被上官南卿叫住了。
只见上官南卿眼神犀利的盯着宫女,让宫女动都不敢动,僵住身子站在原地。
随即,上官一脸气呼呼的表情望着太后,语气不加修饰的说:“母后,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对她们提不起兴致,又不是对谁都提不起兴致。至少,每次看到嘤嘤,就能感觉到我欲火焚身,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说完眼神空洞,满脑子都是儿童不宜的画面。
话语刚落,刚才死气沉沉的太后瞬间又来了精神,她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的傻儿子上官南卿,语气不解的问:“卿儿,你说的这个嘤嘤是谁啊?嘤嘤,是小名吗?那大名叫什么?是哪家的姑娘?芳龄几何?人品怎么样?怎么不带进宫给母后看看呢?”
听到太后提起沈书遥,上官南卿嘴角忍不住笑意,一脸迷离的望着某处,语气温柔的说起:“母后,嘤嘤大名叫沈书遥,是京官七品县令的长女,十六岁,她人美心地善良,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语顿,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神充满坚定,语气祈求对太后说:“母后,儿臣喜欢他。不,儿臣已经爱上她了,今生今世,非她不娶。只要嘤嘤嫁给儿臣,儿臣就跟母后保证,从此收心,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