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我不会想到那是我二十几年人生中见过的最大的雪,也不会想到之后再也没有机会打雪仗。
我只是单纯的舍不得离开这里,我对这里太熟悉了。
我也舍不得离开他们,那时候作为一个孩子,我们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连家庭地址也可能说搬就搬。
石圆圆住在西周公园,但我从没去过她家。她也没来过我家。
“我要转学了。”
我难过地跟她说。
“是吗?我也是。听家里人说,去官办三小。”
石圆圆说话慢条斯理的,她人还是那样,漆黑的眼珠子大过葡萄,本该很有力量的,但却从不直接与人对视。她嘴巴小小的,像是红梅一般镶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皮肤白如雪,行动之间宛如弱柳扶风。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意。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