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终于确定心中所想,顾明月这才舒了一口气。
还以为整出个鬼怪篇呢,好悬没给她吓过去。
给她吓成这样,必须不能放过。
顾明月空间有个十米长的伸缩梯。
拿出来支撑好,她爬上去。
摘下猴头菇,又在邻近树上发现个超大的蜂巢,这可是好东西。
反正所有活物进到空间都是静止状态,顾明月毫不担心会被蜜蜂蜇,全部打包带走。
她站在梯子上,居高临下的四处寻摸。
借着月光,良好的视力让她很快在附近几棵树上再次找到几朵猴头菇。
虽然受了些惊吓,总算是换回些补偿,这波不亏。
这时突然听到溪边传来‘哦、哦’的凄惨叫声。
听声音,像是什么动物受伤。
抱着捡漏的心思,顾明月手持麻醉木仓,抬脚往声源处走去。
距离叫声越来越近,最后在草丛中发现一只受伤的大猫。
顾明月仔细观察,大猫体型粗壮,身上花纹类似狸花猫的花纹,尾巴很短,呈黑色。
重点是大猫耳尖生有黑色耸立簇毛,这是....猞猁?!
瞧着那耳朵上标志性的两撮毛,顾明月确定自己猜对了。
此时猞猁的状态很不好。
腹部有很大一摊血,像是被什么动物撕咬所致。
顾明月还以为是什么大型动物,想着对方要是受伤,她便可以捡漏,誓不放过任何唾手可得的肉肉。
可猞猁肉 ?总感觉有种吃猫肉的感觉,不行不行,她还没那么变态。
本来想就此离开,注意到猞猁奄奄一息,双眼无神的样子。
顾明月有些于心不忍,那可是毛绒绒的大猫啊,难道就这么让其自生自灭?
对于动物,顾明月要心软的多。
终究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无论能不能救活,她还是想试一试。
至少,试过之后不成功,她可以问心无愧。
先警戒地观察下周围,确定没有异常。
又在周围撒了些药粉,压制住血腥味。
接着试图靠近猞猁。
猞猁有气无力地吼叫,试图吓退顾明月。
可能意识到生命正在流逝,逐渐放弃挣扎,透着股绝望的感觉。
顾明月小心地凑过去“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帮你的.......”
说着,从空间掏出云南白药还有消炎止痛喷雾,目测伤口大小,又拿出缝合工具。
猞猁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动作,眼睛里好似重新生出些光芒.......
顾明月倒了盆鸡汤放在猞猁嘴边“你饿不饿啊?吃点东西会不会好一些?”
猞猁先是闻了闻,抬眼看了下顾明月,看不出想些什么,可能是确定她有没有威胁。
随后试着舔了口,尝到味道之后,喝汤的动作越发急促。
这期间,顾明月尽力在救治。
其实她也不懂如何救治。
只是学过一些简单医疗知识,比如如何缝伤口,如何包扎以及如何急救等。
不确定能不能救活,手边条件有限,死马当活马医吧。
或许是吃了东西,又或许是止了血。
猞猁恢复些力气,身体忽然动了一下,吓得顾明月动作一顿,紧张地转头看过去。
好似察觉到她的不安,猞猁伸出舌头亲昵地舔舐她的手。
妈呀,终于切身体会到大型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
说实话,感觉不咋地,又痒又疼。
她知道这是对方表示亲近的意思,所以没有躲开。
还试探地伸出她‘罪恶的小手’抚摸对方,猞猁喉咙里发出如机动车般的呼噜声。
显然被抚摸得很舒服。
顾明月也觉得很过瘾,猞猁身上的毛毛好软和啊。
难怪有人说猞猁是胖版的狸花猫,这手感,绝了。
以后,她也可以说自己是拥有过猞猁的女人。
顾明月:我骄傲。
把猞猁的伤口缝好,用了云南白药止住血。
瞧着它还无法动,顾明月不敢把它单独放在这。
又不能直接带回家。
猞猁如今是对她亲昵,她却无法保证其对小石头或者村里人会不会有威胁。
想起附近有个废弃小木屋,应该是上山打猎的猎户所盖,好久没用便荒废在那。
从空间拿出一辆购物车,废了好大劲把猞猁抬进去。
眼瞅对方略显不安,她摸着其下巴安抚道“别怕,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不然你自己在这不安全。”
不知是否听懂,好在对方安静下来,卧倒在车里时,还有精力好奇地到处看来看去。
瞧着它恢复些精神,顾明月生出成就感,这应该算是救过来了吧。
在木屋周围撒了好几种药粉,猞猁都被熏得不停打着喷嚏。
顾明月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跟它念叨“哎呀,抱歉抱歉,撒多了,不过,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别的动物过来。我能做的就这么多。还有,这些吃的......”
说着拿出一大袋猫粮,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