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见他表情这么凝重,知道他应该是想到了上一世我身患绝症的事情。
心里突然就有点受到了安慰。
“就是个
流产手术。”虽然真的很疼,而且心里更疼,但我不想把这份痛苦也横加到澄澈身上。
我转过身,轻轻抱了他一下。
澄澈浑身一僵,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任凭我抱着,始终没敢动我一分一毫。
我笑的更加轻柔了,“放心吧,距离我上一世身患绝症还有很长时间,这次的复查绝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会好好出来的。”
澄澈低下了头,“我等你。”
不好让导护再催,这次,我自己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的,正好是上次霍司晏陪我过来检查时的那个医生。
“没保住?”
她翻了下我的病历本。
这几天以来,我忙着和霍司晏撇清干系,忙着摆脱和沈慕风的法律婚姻关系,也忙着去我家寻求安慰,却又狼狈发现,那里早就不属于我。
桩桩件件,有喜悦,有麻木,也有痛楚。
但最大的功效,还是我摆脱了失去两个孩子的痛苦,现在被这个医生疑问,那些被我刻意压抑的,像是蚯蚓蛰伏在鼻腔再也忍不住一样,又酸又痛的跑了出来。
瞬间,我泣不成声。
医生递给我纸巾,很是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保不住,那个陪你来的霍先生,他不是真心想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