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曾听说他提及霍家。
而霍司晏母亲的去世时间,一直没有向外界公开过。
他的眼神太锐利了。
像是万事万物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我被他看的心虚,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大脑本来就缺氧,这会儿直接想不到理由,干脆伸手抱住他,企图用亲密的肢体动作来蒙混过关。
他眼神中的锐利依然没有收敛。
我便往他怀里扎的更紧。
“老公~”我抱着他,娇滴滴又虚弱,“我有些头晕,你能不能给我拿个巧克力出来?”
霍司晏立刻紧张起来,眼神中的探究也没有了,只剩关心,“草莓口味?”
“可以。”
他撕开包装皮,“你先坐这个椅子上吃完,吃完再去做检查。”
说着,霍司晏打了个电话过去,很快就有人去给他取了产检号码,然后交给他。
“不着急。”他看好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才能排到你。”
我嗯了一声,向他要来水杯,“我再喝点水。”
一来二去的,我俩还真像过了许多年的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