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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还留意了衣服,规规整整,没有一丝褶皱。
他也猜到了我注意的点,还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颇为自豪的抬了抬头。
男人硬朗的下颌也被他身上的逆光迷糊到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冷意,这样的场景,竟然让我生出一种他是真的很在乎我的错觉。
更遑论他在黑暗中步步逼近,几乎贴到我的鼻尖,“更何况,我答应过你,不会让她碰。
碎碎,我没有食言。”
哪怕已经被揭穿了身份,他还是会时不时喊我碎碎。
我实在被他喊的难受,心底的旖旎瞬间消散几分,重新敛了心神躺下,“答应我的是沈慕风,和霍司晏没关系。”
“那和你结婚的人也是沈慕风,离婚更和我没关系。”他说完就要走,“程碎,你别后悔。”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我又不能不服气,谁让他总是能在三言两语间迅速抓到人的漏洞,专挑人的软肋扎。
我伸手,拉住了他,“婚还是要离的。”
“是要离。”他抬起那双深潭一样的黑眸,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我,“但是……”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一圈,“今晚,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