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太多了。”
那食客感慨:“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绚烂,让人难以忘怀的姑娘。也从未见过,行事如此肆意妄为,毫无顾虑的姑娘。”
就算有多个情郎的姑娘不在少数,但这种……光明正大,丝毫不以为耻,不遮遮掩掩,直接说出来的……
是他的见过的蝎子粑粑,独一份。
“这两点,但凡一个人有哪一点,她都会让人印象深刻,更不用说两点全占了。”
“所以虽然只是一面之缘,我将她的面容,记得很清楚。”他颇为不舍地摸了摸袖子,目光逐渐远去,似乎陷入了回忆。
百里小公子却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武功高手,一对儿,美丽,多个情郎,肆意妄为……
这既视感太强了。
他忍不住轻声问道:“……你说的那位姑娘,是不是一身红衣?头戴红玉钗?”
“嗯?啊!对呀!”食客点头,看着对方表情复杂,忍不住问道,“你认识?”
他又惊又喜,上前一步:“贤弟!能不能帮愚兄介绍一下!”
“你我二人粮食和布匹交易的事情,都好商量。”他暗示道,眉梢微挑,主动握住了百里公子的手。
“这样吧,我们这次的交易,愚兄就不要你的钱财了,算我白送一笔。”
“之后,若是能得到贤弟指点……”
他的话意味深长,断在了这里,未完待续,似乎是在说,若是帮忙介绍,他可以让利更多。
“……不愧是大商人,真是一掷千金啊。”百里公子苦笑着摇头。
他叹了口气:“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和那位姑娘不熟,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一直在旁边眯着眼揣手,静静思索的白衣公子,忽然出言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的身份。”
白衣公子笑了笑:“这价格,您看?”
那位食客,也就是出身南诀的大商人,心满意足地带着答案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百里公子颇为不满地皱眉环胸,双手环抱,看着白衣公子。
“你……师父,你怎么能将……的消息卖了呢?”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指责和不满。
那白衣公子横了他一眼,嗤笑:“怎么?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那是你仇人吗?”
“知道自己是在嘴硬了?”
“还是说东君,你小子在关心仇人?”
百里东君卡了一秒,然后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哪里有说仇人!南宫春水你不要冤枉我!”
“我只是……”
只是有些,无法看开……
他沮丧了一瞬,然后忽然抬眼,问道:“所以,师父你为什么不去见……见她?”
百里东君也隐约感觉到了李长生对于朱水云态度的古怪,他对于这些事情很敏锐,但他是因为古尘的事情,止步不前,犹豫寡断,那李长生是因为什么?!
“……”南宫春水被问得沉默了。
一直被压住的事情,再次被提起来,思绪纷飞,心头百味杂陈。
南宫春水感慨几秒,然后翻脸,咄咄逼人地反问道:“徒儿啊,怎么这次,这么关心我?”
“之前不是还叫我老东西吗?嫌弃我和你抢酒喝?”
南宫春水斜眼,调笑道:“胆小鬼!是不是想用我做借口,找过去,然后,你顺水推舟,跟着我,去见一见她?”
他啧啧摇头,弹了百里东君一个脑瓜崩,拍着他的头,嗔道:“胆小鬼!”
“胆小鬼!”
他又重复一遍,不知道是在说谁,似乎是在说百里东君,但,又的确是在感慨自己。
近乡情怯,便是如此。
他想要再次见面的时候,有一个完美而又印象深刻的相会
就像东方小月那样。哪怕是他这个外人,遥遥看了几眼,都觉得实在触动,可以记一辈子,更不用说当事人了。
与之对比的,是他在天启城的再遇,被一袖子打飞,灰头土脸,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然而他到现在,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出来一个可以超越那印象中的美丽出尘的再会场景。
南宫春水叹了口气:“儒圣先生啊……死了也会给我们出难题……”
“啊?”百里东君没有听懂。
不过他看出来了南宫春水的瞻前顾后,估计是指望不上了。
百里东君叹气,抓头,纠结了不过三秒,便一跃而起。
“我要去见她!”
他的眼睛微亮,里面的光芒虽然暗淡,却坚定。
他握拳,说道:“我要去见她。”
“我若是连再次见面的勇气都没有……要如何克服这障碍,直面自己的心?”
这不是单单为了他的爱情,更是为了解开心结,勘破魔障。
百里东君对南宫春水说道:“师父,你这个胆小鬼,就在屋子里躲着吧。”
“就算头破血流,被结果刺伤,疼痛不已……”
“……那也比现在要好。”
百里东君肯定道。
他拿起朱水云给他的那一把云梭剑:“若是不行,那便将剑还回去,当断立断。”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