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温壶酒卡壳了。
初见朱水云的惊喜褪下去,大脑冷静。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对呀,为什么朱水云的人,要打杀我的外甥呢?
“舅舅,我们刚刚只是在闹着玩。”百里东君扯了扯对方的袖子,挠着脑袋,难为情地说道。
温壶酒额头渗出来汗。你个龟儿,坑你舅舅啊!
“还有,你们温家的毒药,被人用在了我的徒弟身上。”朱水云淡淡补充了一句,虽然当时洛轩躲开了,中毒的是顾洛离。
温壶酒汗流如雨下。天,是谁!是谁在陷害我!
受害者·朱浮生,对百里东君怒目而视:“百里东君那小子,他无耻!我们家主好心送他回家,他扯坏了家主的袖子!还想私藏!”
他深谙告状文学,最后几个字喊得声嘶力竭,声泪俱下,震耳欲聋。
百里东君被人当面戳破了心思,年轻人脸皮薄,顿时面红耳赤,喃喃反驳:“不对,不是……啊……”
但他抓着那截袖子的手却越来越紧,甚至偷偷往身后藏。
却见温壶酒猛然松了一口气,似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转移话题目标,噔噔噔,上前三步,照着自己好外甥的脑袋敲了一下,敲得他眼冒金星。
“哎嘿!朱家主!您教训的太对了!”
“东君就是您的晚辈!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您随便教训!”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抢百里东君手里的半截袖子:“还不快还回来!快点!”
百里东君委委屈屈地不愿放手,目光盯着那半截袖子不放,这是多好的定情信物啊!
多么有纪念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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