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顾景舟挑眉，视线依旧落在姜染的脸上，无法移开，话却是对着方浩说的，“方浩，先带刘总去参观一下我们最新搭建的大数据采集中心。”
刘建光愣了一下，那什么大数据中心，跟他们今天要签的合同有关吗？
方浩倒是迅速会意，赶紧邀请刘建光，
“刘总，这边请。”
“哦……”刘建光莫名其妙的就被带走了，他还有点奇怪，“姜总监不一块儿去吗？”
“她一会儿再去……”方浩赶紧把人给拉走了！
再慢一步他担心顾总能把他俩给生吞了！
很快这偌大的办公室内就只剩下姜染和顾景舟两人。
本就不太好的气氛，此刻绷的更紧了！
许久，姜染才开口问道，“顾总故意把人支开了，想干什么？”
她嗓音冰冷，看向顾景舟的眸中没有半点的情意，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温顺听话的小姑娘了。
顾景舟静静的回看着她，比起她的冷漠与生硬，他却柔软了许多。
“这三年，过的好吗？”
他开口问着，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和心疼。
当年她没了孩子，身无分文的离开，很难想象她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
姜染黛眉轻皱，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冷笑着缓缓说道，“我今天来，是跟顾总签合同的，不是来闲话家常的。若是顾总想聊工作以外的事情，那恕不奉陪了。”
说着，她便起身离开，连一丝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顾景舟见她真的要走，心头陡然一震，迅速起身叫住她，“姜染，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当初既然走了，现在又何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