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哑然了,恍然间品出了其中的意味,眼睛里的鄙夷也随之急剧褪色。他沉思了片刻,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是意识形态问题,相信今晚你不是来和我讨论哲学的。”夏木楚的语气很友好,就像两位朋友在谈心,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要表达的内容。
他说:“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无论雷诺先生身后的人物是谁,我都会给他一个交待,我不会介意他们要求的任何方式和地点。所以,我请你直截了当表明来意。”
“请你到纳尼亚述职。”希尔说,“为此,我制定了一个你到欧洲考察的计划,我对全部准备工作负责。你所要做的,就是登上飞机。时间大约在二十天之后。”
“没有别的要求吗?”夏木楚问。
希尔说:“为了避免事态扩大,为了更多人的安全,希望你能保持沉默,将问题局限在最小的范围内解决。”
“我同意。”夏木楚表示。
希尔说:“今晚的谈话比我预想的要顺利,我希望这是正人君子之间的对话,承诺与人格等值。”
夏木楚说:“仅从这个意义上讲,你可以把我看成是正人君子。”
希尔从沙发上站起来,欲告辞了,说:“你把一个上层不能接受的事实推给了他们,这很严重。但我必须得承认,你对公司是负责任的。”
“谢谢。”夏木楚与希尔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