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谁都能做好,为什么一定要你去办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控股方是龙腾国人,董事长是龙腾国人,这样显得清白。”夏木楚答道。
“长见识了。”方白云说道。
他想了片刻,劝道:“工程嘛,总得有人干,让谁干都得把楼竖起来,结果都是一样。
你不过是在纸上划两个圈而已,就不必太认真了。
咱可别太较真,不然容易吃亏。
就当是走个过场,别太当回事儿。
可别傻兮兮地较真。”
“既然立地成佛,这就是原则问题了。”夏木楚说,“再者,亚列颠人对我的期望决不仅限于在纸上划圈,现在国有资产季节性贬值,他们是让我在自己的国土上替他们跑马圈地。
这事儿可不能随便应付,得认真对待。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方白云不再劝了,他太了解这位朋友了。
他凝视着夏木楚,心头涌过一阵震颤,涌起一种苍凉和悲壮。
那种情感不是简单的难过,而是难过之中包含了敬意、惋惜和对一种生命历程的认可。
他沉默了许久,低沉地说:“那样的话,你还能走多远呢?
这个过程不会很长的,你知道规则。
这就像在走钢丝,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粉身碎骨。
这可太危险了。”
“我会给亚列颠人一个交代的。”夏木楚说着站起身,从书房里拿出几页亲手书写的材料说,“这是我与亚列颠人在盛京谈话的记录,时间、地点、过程、内容都非常详细,这个你要保存好。
同时,要保存好整个事件发展过程的全部资料。
这可是咱的‘秘密武器’,得好好保管。
关键时刻,这能派上大用场,说不定能扭转乾坤呢。
这可不能马虎。”
方白云接过记录看了看,放进皮箱里。
夏木楚说:“你的任务,就是以开展商业活动为掩护,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关系,一旦明确调查对象,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既定中标法人的社会背景。
我必须拿到这张牌,有了牌才有底气。
咱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这就像玩侦探游戏,得把线索都找齐了,才能解开谜题。
可不能瞎搞。”
方白云明白了夏木楚的意图,他的“欲离之,必先顺之”的策略是要引出戏,引出故事,而后利用那些黑幕材料牵制亚列颠人。
这是“两败俱伤”的战术,比的是谁的承受力更强一些。
在这一点上,亚列颠人显然承受力差了许多,以他们的规模、形象、知名度,无论如何也经受不起这种丑闻的重创。
于是,双方将形成一种制约的平衡。
方白云说:“你又要讲原则,又要搞一张牌把我们这些人都装进保险柜里,这确实是你的为人。
依我看,这个保险柜里不会多你一个夏木楚。”
“那我还是人吗?”夏木楚说,“亚列颠人并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对不起我们中间的任何人。
咱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儿。
做人得有底线。”
方白云不语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木楚说:“琉璃由你指挥,利用她的渠道配合你调查,但要保持她文化公司的独立性,她在开展业务的同时,负责在你我之间联络。
这事儿可得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不能出一点差错。
必须得严谨。”
“没问题。”方白云说,“在自己本土上搞情报,亚列颠人搞不过我们。
咱这是主场作战,优势明显。
就像在自己的地盘上,咱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必须得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咱可不能怂。”
“关于经费,”夏木楚说,“让阿悦通知张三,拿到贷款后马上给阿悦的公司汇出四十二万美龙腾币,然后让阿悦转给你的公司二十五万,其中包括你要支付给‘执行人’的五十万龙腾币,合六万美龙腾币。
余下十九万美龙腾币,应该够你折腾了。”
“足够了。”方白云说。
夏木楚神色郑重,语气严肃地提醒方白云:“嘿,方白云,你务必得让你的那个‘执行人’拿到钱后迅速麻溜地躲起来。
要是被亚列颠人察觉到他的行踪,那可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他们为了确保我的安全,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把这个人给除掉。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你必须得高度重视,一点都不能马虎。”
方白云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凝重,心中暗自思忖着当前的局势,缓缓说道:“我能活到现在,确实是因为你我之间那坚如磐石的交情。
咱这关系,那可是杠杠的。
不过呢,这事儿确实得万分小心应对,亚列颠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就像是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夏木楚摆摆手,转换话题道:“咱不说这个了。
谈谈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