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伯边说边微微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愁容。
夏木楚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问道:“您还记得方白云吧?那个盛京人。”
夏木楚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严肃。
“记得,记得。”
方老伯连忙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仿佛瞬间翻开了一本古老而神秘的“记忆宝典”。
方老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脸上的皱纹也跟着舒展开来。
夏木楚说:“方白云有事不能来,托我给您带了点东西,您老可千万别见怪哈,请您原谅他。
要是有机会,他肯定会亲自来看您的。
咱可不能让您觉得他不地道,那可就不好了。”
夏木楚眼神诚恳,脸上露出一丝歉意,微微低下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夏木楚”和“南宫悦”两个名字,桌旁的两位青年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亮。
立刻站起来上前打招呼。
经过一番介绍,这两位可都是盛京有名的诗人呢,一位笔名叫“古峰”,一位笔名叫“河川”。
嘿,这古峰呀,曾经在龙谷堆见过琉璃,还一起去乱草堆打过猎呢。
哇塞,这缘分简直绝了,就像游戏里随机匹配到超靠谱的队友,让人惊喜不已。
古峰和河川脸上都露出兴奋的表情,眼睛闪闪发光,满脸期待地看着夏木楚和南宫悦。
方老伯赶紧安排出租车司机在东厢房休息,又让女儿去准备午饭,自己则留下来陪客人说话。
他向夏木楚详细地介绍了去五南油田处理李逸尘后事的情况,讲着是怎样接到了电报,怎样受到了报社的热情接待和公安局的仔细询问,又是怎样把儿子的骨灰带回,最后撒在了小青河里。
老人哽咽着讲述着,可夏木楚却似乎啥也没听进去,只有一段话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的意识里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重复着老人的这段话——“警察让我看了录像,太惨啦,脸上、身上。地上全是血呀,法医说他是坐在椅子上朝脑门开了一枪,人倒了,椅子也倒了……”
夏木楚仿佛亲眼看到了那惨烈无比的一幕,心中猛地一阵悲痛,感觉就像被一记超级重锤狠狠地砸中了心脏,疼得厉害。
夏木楚眉头紧锁,脸色变得十分凝重,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哀伤。
这时,南宫悦问了一句:“那后来呢?那个骗子抓到了没有?”
南宫悦满脸好奇,眼神中充满期待,微微歪着头,显得十分急切。
方老伯无奈地摆摆手说:“人没抓住,可是钱退出来了,六百万哪。
照这么一算,他自己还赔进去了两百万,这叫啥事儿哟。
刚开始我也不信,后来我那丫头给我念了报纸我才信。
哇哦,这剧情反转得也太猛了吧,简直就像电视剧里的神转折,让人完全意想不到。”
方老伯微微摇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那报纸还在吗?”
南宫悦又追问道。
“在这儿。”
方老伯说着站起身来,“我去给你拿。”
报纸的第三版刊登了这条消息,南宫悦看完之后把报纸递给夏木楚。
文章的醒目标题是——《警方攻势强大,案犯秘密退赃》。
文章写道:云阳公司案件的案犯在警方强大攻势的威慑下惊慌失措,以秘密方式主动退还了全部六百万龙腾币的赃款。
案犯打电话给安河晚报社,告之赃款存放于盛京市某家银行,报明了户头、密码和钥匙的寄存处。
经有关部门查证确属事实,不久这笔赃款将全部退还给受害人。
据查,秘密电话是从巴拿马国打出的,声音及通话方式均经过技术处理,由此推断,云阳公司案件可能有国外黑社会背景……
诗人古峰见夏木楚看完了报纸,便指了指桌上的报纸搭话道:“这可真是一场让人不可思议的闹剧呀,赔进去两百万还不得安宁,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真是让人看不透。
这就跟一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烧脑剧’似的,让人直呼看不懂,脑瓜子嗡嗡的。”
古峰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一只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方老伯看着夏木楚说:“逸尘留下一份遗书,上面就只写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对不起父母亲人了。
第二句是:还不起钱,用专利抵账了。
第三句是:文稿交给南宫悦处理了。”
方老伯眼神中满是悲伤,嘴角微微颤抖,脸上的神情十分落寞。
夏木楚认真地说:“老伯,逸尘不欠我的钱了,相反,专利增值的部分还要归还给您,那可是逸尘的钱呢,不过卖出专利需要一个过程。
逸尘生前委托南宫悦为他出版四本诗集,并且为他写一部人物传记,那是逸尘对南宫悦的信任呀,所以出书的费用就由南宫悦来负担。
当然啦,如果他的诗集有盈利,我们肯定会如数给您的。
咱可不能亏待了逸尘的这份信任,必须得把事儿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