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云在电话那端火急火燎地冲琉璃嚷嚷:
“嘿,姐们儿!南宫悦昨儿个风风火火回国啦,跟白芳这事儿压根儿不沾边。白芳的事儿就按原计划麻溜推进,需要多少钱你赶紧言语一声,咱立马给你汇过去,绝不磨叽!”
琉璃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一丝轻松,心里却暗自思忖着接下来的任务。
她笑嘻嘻地对白芳说:
“瞅瞅,这面子可老大了,要多少给多少,简直酷毙了。阿悦回国肯定是想木楚哥想得不行,心跟被猫挠似的,忍不住喽!”
白芳满脸感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羡慕又有些无奈。
她长叹一口气:
“阿悦可真是幸福得让人眼红得不要不要的。”
**南宫悦的背景**
南宫悦打小出生在一个普通却充满温暖的家庭。
她爸妈虽说没给她大富大贵的奢华生活,但满满的关爱和支持一点不少,把她培养成既坚韧又善良的人。
成长过程中,南宫悦那叫一个机灵聪慧,对知识的渴望如同饿狼见肉,眼睛直放光。
她刻苦学习,凭借自身才华和顽强毅力,顺利考上理想大学。
在大学里,她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琉璃就是其中之一。
毕业后,她凭借文学天赋在文稿创作领域崭露头角,一路开挂,风驰电掣般勇敢踏上国际舞台,事业蹭蹭上涨,如同坐火箭一般。
她的内心充满对未来的憧憬和自信,坚信自己可以在这个广阔的世界中闯出一片天地。
**白芳的背景**
白芳的出身那叫一个悲催。
家里穷得叮当响,耗子来了都得哭着走,感觉她家都能开个贫困展览馆了。
生活的艰难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为了改变命运,她拼命挣扎,可总是倒霉透顶,仿佛被霉运之神死死缠住。
在曼谷的时候,那经历惨得让人不忍直视,简直陷入绝境。
绝望之中,她走了一条极端的路,把自己卖到英国,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对未来一片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走向何方。
随后,两人慢悠悠地下楼准备找吃的。
她们溜达了几分钟,走进一家英式餐馆。
哇塞,这餐馆冷清得能拍鬼片,客人没几个,生意冷淡得能冻死人。
白芳挑了张靠窗的桌子一屁股坐下,跟侍者要了牛奶、咖啡和点心。
现在她也能说几句简单英语了,虽然说得磕磕绊绊,但好歹能交流。
琉璃说:
“看这架势,你常来这儿吃饭吧?吃得还习惯不?”
白芳心里有些不安,她害怕去人多的地方,但又不想让琉璃看出来。
她故作轻松地回答:
“习惯啦,我就怕去人多的地儿。”
接着又问:
“你见到罗松了?”
“见到了。”琉璃点点头承认。
白芳撇撇嘴:
“你呀,不该去,去了也是白费力气,纯纯浪费钱。那个姓杨的简直不是个好东西,坏得离谱,就像茅坑里的臭石头。”
琉璃一扬眉:
“我在他老爹墓碑前狠狠抽了他一嘴巴,可算出了口恶气,爽翻了!感觉就像喝了一大口冰可乐,透心凉,超带劲。”
白芳苦笑着说:
“真没想到阿悦这么牛,手都伸到巴黎去了,还能伸到曼彻斯特,连徐汉林这样的大佬都能使唤。这操作,简直绝了!阿悦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你认识徐汉林?”琉璃好奇地问。
“汉林餐馆那可是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哇?”白芳说:
“他们那帮人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就像八爪鱼似的,到处有关系。经常通过蛇头和当地警察把亲戚朋友偷渡进来,还帮忙买居留。要是没有徐汉林这样的大神帮忙,你们想找到我,门儿都没有,他肯定是从蛇头那儿打听来的消息。
人家有权有势还有钱,我啥都没有,不卖自己还能靠啥混饭吃?我也是没办法呀。”
“以后就好啦。”琉璃说:
“阿悦想知道你有啥打算,能跟我聊聊不?”
白芳心中一阵苦涩,她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无奈地说:
“我这样的人还能干啥呀?我和夜总会的合同还有八个月就到期了,到时候债务也就还清了。之后我寻思着再续签两年,先挣点钱再说。”
琉璃一脸懵:
“那可是违法的合同,你咋还想续签呢?你这脑回路我有点跟不上啊。你这是要在违法边缘疯狂试探呀。”
白芳无奈地说:
“你呀,太不了解黑社会了。他们干的虽是违法的事儿,但绝对不会让你抓到违法合同。他们精得很,像老狐狸。再说了,从泰国被卖到英国,是我自己把自己卖了,我自愿的。”
“为啥呀?”琉璃更迷糊了。
“因为我想活下去,在曼谷那就是死路一条。”白芳说:
“在曼彻斯特我不过是个没注册的野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