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我那是爱得惊天动地,疼得撕心裂肺,恨不得把整个宇宙都拱手捧到我面前,盼着我成为最光彩夺目、幸福满溢的小仙女。
可我呢,不过是个普普通通、平淡无奇的小女子,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份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婚姻,一个普普通通没啥惊天动地壮举的平凡男子。
我选的这个男人,论责任心、成就感,还有才学、胆识,都只是基于一个普通女子对寻常日子的那点小期待和小盘算。
然而,木楚啊,你早就超脱平凡,简直就像在人与鬼的交界线上肆意穿梭、徘徊不定的‘奇异存在’。”
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纵情狂奔,她回忆起与木楚相处的那些美好时光。
记得有一回,那是个阳光暖得能让人瞬间融化成一汪春水的午后,木楚那家伙轻柔得好似春风拂面般为她拂去落在发间的花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能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温柔与关怀,
当时她的心都快被甜得绽放出绚烂的烟火,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蜜海之中,幸福得晕头转向。
还有那次在海边,木楚紧紧地牵着她的手,迎着海风,豪情万丈、声嘶力竭地大声诉说着对未来的美好向往,那场面简直浪漫得让人尖叫到破音。
可如今这一切美好似乎都被现实这头“凶残至极”的怪兽狠狠撕裂,变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这一夜,她的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着李逸尘开枪自杀时那血腥凄惨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画面。
窗外的风声更紧了,好似无数冤魂在呼号,“呜呜”作响。
仿佛自己就是那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背锅侠”,仿佛那些活着的和已经逝去的人的面孔就在眼前,不停地鬼哭狼嚎、声嘶力竭地呼喊、痛心疾首地控诉,那声音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生生扯碎。
她对夏木楚的爱,那叫一个爱得海枯石烂、永不变迁;而对他的恨,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深入骨髓。
这种达到巅峰的情感,她可是亲身感受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那是一种用任何华丽辞藻都难以形容的感觉,是一种从骨头缝里、从每一个毛孔中都拼命往外冲的洪荒之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得渣都不剩。
命运这头“恶魔”,简直是“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居然把这个柔弱无助、不堪一击的女子推到了一念定生死、一发系千钧的生死悬崖边缘,丝毫没有半分怜悯,丝毫不讲半点武德。
南宫悦面对这远远超出她自身年龄所能承受的超级大难题,心一横,牙一咬,目光坚毅得如同钢铁,毅然决然地做出了决定——
秘密退还赃款,以雷霆万钧、排山倒海之势阻止悲剧继续恶化,绞尽脑汁在良心上寻找一丝慰藉,为夏木楚保住做人的最后一丝底线,缓解警方追查的紧迫态势。
万一这事儿东窗事发、真相大白,在法律层面也能抢占一丝先机,起码让夏木楚不至于落个脑袋搬家、死无葬身之地的悲惨下场。
毫无疑问,这个棘手得让人焦头烂额、抓耳挠腮的破事儿为解决白芳的麻烦提供了一线极其渺茫、若有若无的契机。
大清早,琉璃前脚刚出门上班,天色仍是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倾盆大雨。
南宫悦后脚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火急火燎地给方白云拨通电话,扯着嗓子喊道:“方大哥,十万火急,火烧眉毛啦,麻溜地来接我!”
电话里不时传来“滋滋”的电流杂音。
而后,她翻箱倒柜、手忙脚乱地找出了那盘从门封口带来的音乐磁带,她跟方白云的这次深度交流,打算以《呼唤》这支曲子作为开场,她在心里把谈话的思路和流程都规划得细致入微、完美无缺。
方白云的速度那叫一个风驰电掣、快如闪电,很快就风风火火、一路狂飙地赶到了。
南宫悦从窗户瞥见他的车,优雅从容、袅袅婷婷地缓缓下楼,身姿婀娜、风情万种地坐进了他的车里说道:
“一大清早就劳烦您,我这小心肝都愧疚得稀碎稀碎的,都没法拼凑了。
谁让您是木楚的铁哥们儿呢,您就当我是‘狐假虎威’得了。”
方白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启动车子后问道:“妹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放飞自我、逍遥快活啊?”
南宫悦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去郊外放飞心情,让心灵来一场说走就走、无拘无束的旅行。”
方白云一听,整个人瞬间石化,呆若木鸡地愣了好几秒,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般踩下油门,说道:“妹子,瞧你这脸色差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乌漆嘛黑的,写书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可别把自己给累得人不人鬼不鬼喽。”
南宫悦把磁带塞进车上的录音机,车内瞬间响起了《呼唤》的旋律。
她把音量稍微调小了一些,问道:
“叶大哥,在《河流的吟唱》和《呼唤》这两首曲子当中,您更钟情于哪一首?”
“那得看具体情形喽。”方白云一边全神贯注开车一边说道,“要是处于饥寒交迫、走投无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那肯定更倾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