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悦不以为然地说道:“公司的那些事务我可不参与,只要木楚没意见,你就放开手脚、大胆无畏地去干就行啦!”
琉璃又兴高采烈地说:“另一份稿子我交给苏论道了,他对你的写作实力那是钦佩得五体投地、心悦诚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如果作品没有啥要命的政治问题,
他可以给书稿写个精彩绝伦的序,五千字以内绝对稳稳当当、滴水不漏的。”
南宫悦好奇地问道:“我家里情况咋样?李逸尘最近过得咋样啊?”
琉璃绘声绘色地回答:“我在你家住了两晚,一切都好得无与伦比、妙不可言,录像带上都有详细记录,你看了就全明白。
不过李逸尘可就惨喽,前段时间做生意被人坑得惨不忍睹、欲哭无泪,这事儿闹得那叫一个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简直是人尽皆知、家喻户晓。
他给你带了一大包东西,都在大箱子里。有一封信在文件箱里,你赶紧瞅瞅。另外,我在盛京去找了马志国,把礼物交给他了,他高兴得像个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孩子。”
南宫悦一听李逸尘被人骗了还闹得满城皆知,心急如焚地伸手从后座拿过文件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取出了一封信。
琉璃连忙摆手解释:“哎呀,可不是我主动要给你说这糟心的坏消息的,是你自己问我的哈,这可不能怪我哟。”
这信封居然没封口,南宫悦心急如焚地抽出信,全神贯注地看起来。
琉璃在一旁忍不住叽叽喳喳说:“悦姐,你说这李逸尘也真是够倒霉透顶、喝凉水都塞牙的,做生意咋就这么容易被人当猴耍呢?”
南宫悦皱着眉头,心中犹如压着一座沉重的大山,忧心忡忡地想:“谁知道呢,可能是他太轻信他人,没多长个心眼,太过单纯了。”
琉璃接着道:“不过他找你帮忙,那也是把最后的希望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在你这儿啦。”
南宫悦叹了口气,愁云满面,仿佛末日的阴霾笼罩心头:“唉,先看看他到底要我帮啥让人焦头烂额的忙。”
琉璃好奇地凑过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悦姐,你要是真能帮了他,说不定他能来个惊天大逆转,从此一飞冲天、平步青云,走上人生巅峰呢!”
南宫悦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哪有那么容易,这事儿得深思熟虑、反复权衡,先看看再说。”
琉璃又说:“也是,这事儿还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斟酌斟酌,可别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追悔莫及啦。”
就在这时,南宫悦的手机突然像炸雷一样响了起来,震得她手一抖。
是一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一听,居然是一家在业内声名显赫、如雷贯耳的出版社打来的,对方那声音热情似火、激情澎湃,说看了她之前的作品,对她赞赏有加、钦佩不已,愿意出令人瞠目结舌、
心跳加速的高价买下她接下来几部作品的版权,而且还信誓旦旦、斩钉截铁地承诺会投入大量资源进行大力宣传推广。
南宫悦惊喜得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儿,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还正好砸在自己怀里、走在路上都能捡到金子的好事!
南宫悦没吭声,全神贯注地继续看信。
看完信,南宫悦无奈地摇摇头,一脸苦瓜相,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砸在自己身上:“这李逸尘,还真给我出了一堆难如登天、根本无法解决的大难题。”
琉璃迫不及待地好奇问道,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咋啦悦姐,难道难办得超乎想象、根本不可能完成啦?”
南宫悦无奈地说,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你自己瞅瞅,这三个忙,哪一个都不是容易应对的,让人焦头烂额,脑袋都要炸了。”
琉璃接过信看了看,咂咂嘴,表情夸张得像在演超级喜剧:“哎呀妈呀,确实不容易,不过悦姐你这么聪明睿智、足智多谋,说不定能想出惊世骇俗的神来之策呢!”
南宫悦苦笑道,脸上满是苦涩,心里暗暗叫苦:“你就别在这儿给我戴高帽子了,我还得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好好琢磨琢磨。”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
毋庸置疑,我自己固然能写,找他人代笔也并非不可。
但您啊,那可是声名赫赫、拥趸如潮的超级巨星,是影响力惊天动地、一呼百应的顶级作家。倘若由您操刀为我创作,那简直就如同给我安装了一飞冲天的超级引擎!
我必然能够借着您那如日中天、光芒万丈的超强名气青云直上,狠狠地沾光。广大读者的目光聚焦于您之时,我也能顺风顺水、势如破竹地跟着声名鹊起,一路开挂!
在这繁华都市的喧嚣街头,车水马龙,霓虹闪烁。高耸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街道两旁的店铺招牌五光十色,喧闹的人声、车辆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
您瞧瞧,这个时代的诗人简直凄惨到了极致,那真是惨不忍睹、哀鸿遍野啊!
李逸尘,一位怀揣着炽热如岩浆、澎湃似海啸般诗歌梦想的创作者,在文学这条荆棘密布、陷阱丛生的道路上横冲直撞,却被现实中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小坑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