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悦忍不住笑出了声,尽管她没达成最初预期的目标,但对谈话的结果还算比较满意。
通过这番交流,她的心情舒畅了不少,说道:“你看电视吧,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她走进卧室,心里依旧乱糟糟的,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不确定,“这未来的路,简直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啊。”
她走进卧室,脚步略显沉重,侧身躺到床上休息,这几天的奔波着实把她累得精疲力竭。
她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虚虚实实分辨不清,总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总有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儿太多太杂,或许是她的思维方式还没能跟上现实发展的快节奏。
但出国这事儿已成定局,没法改变,不管她心里愿不愿意,都得严阵以待,认真对待。
南宫悦心里想着:“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不会是在做一场超级大美梦吧,别是别是。”
半小时后,她起身又来到客厅,夏木楚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她站在一旁,有些犹豫纠结地问道:
“木楚,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
她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眼神中透着一丝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怕他不同意,“要是他一口回绝我可咋整,愁死人啦。”
“说吧。”
夏木楚转过头,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南宫悦还是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说道:“要是没太大难处的话,能不能把琉璃一起带走?”
南宫悦心里直打鼓,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拜托拜托,一定要答应呀。”
夏木楚稍微思考了片刻,双手抱在胸前说:“琉璃是你的好朋友,你自己拿定主意就行,我没啥意见。”
夏木楚心里觉得她还真是重情重义,“这小妮子,倒是挺念旧情的。”
南宫悦从他的表情能看出来,他根本没把这事儿太当回事儿,于是着急忙慌地接着说:“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咱们说话得负责,得靠谱。”
南宫悦心里有些着急上火,就怕他不重视,“这可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夏木楚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的心思彻底看穿,然后淡淡一笑,说:“罗马的公司还八字没一撇呢,你就急不可耐地给琉璃抢位置啦,真够义气的嘛。
不过,你别跟我兜圈子,别诱导着非让我说出来,你有啥想法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痛痛快快直说。”
夏木楚心里觉得她可爱又好笑,“哈哈,这小丫头,心里那点小九九全写在脸上啦。”
南宫悦被说中了心思,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辣椒,有点不好意思,索性放大声音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南宫悦心里一横,把心一铁,豁出去了,“不管啦,爱咋咋的。”
夏木楚说:“你们有啥想法可以直接跟方白云开诚布公地谈。
不过有个大原则,不许她带钱,不许她以牺牲国内的生存基础为代价,这可不是瞎碰运气的赌博,万一前景不妙得让她在国内有条退路,不然咱们可没法跟人交代。”
夏木楚心里很清楚,这事儿必须谨慎小心处理,“千万不能出半点儿岔子。”
“你太懂我啦。”
南宫悦满意得手舞足蹈,兴奋地说道,“我现在就要跟她当面锣对面鼓地商量这事儿。
出国毕竟吸引力爆表,尤其是去欧洲,我坚信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心里盼着能顺顺利利解决,“冲呀冲呀,一定能成!”
夏木楚说:“太晚啦,又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明天再说吧。”
夏木楚心里觉得她太心急如焚了,“这急性子,真是让人没辙。”
“明天就来不及啦。”
南宫悦说着就急匆匆地奔向书房,拿起电话迅速拨了琉璃的呼机号码,手还有些微微颤抖,心里焦急万分,“一刻也等不了啦,一刻也等不了啦!”
等了几分钟,琉璃打来了电话,问道:“这么晚了,到底有啥事儿啊?”
“有超级重要的事儿。”
南宫悦声音急促,像连珠炮一样,“我得马上见到你。”
南宫悦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十万火急,火烧眉毛啦!”
琉璃关心地问:“你和木楚哥吵架拌嘴啦?”
“没有,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必须当面谈。”
南宫悦的语气十分坚决果断,心里想着这事可不能拖泥带水,“别啰嗦啦,赶紧的!”
“好吧。”
琉璃说,“我实在走不开,让朋友开车去接你,半小时后你留意楼下的车子。”
半小时后,楼下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南宫悦拿着包快步走到客厅问夏木楚:“咋跟方白云联系呢?我咋称呼他?”
南宫悦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千万千万不能出岔子。”
“叫大哥就行。”
夏木楚说,“他住在门封口假日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