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经理在哪里?”南宫悦一脸期待地追问。
心里头不停地揣测思量:“可算能见到这位大人物了,不知道这次见面会是鸿运当头还是厄运临头。”
“就住这儿,一楼。”南宫悦扭头看了琉璃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无奈与失落,仿佛在倾诉:“看来逛街的美好幻想算是彻底破灭喽。”
心里一阵悲叹哀怨:“唉,精心策划的逛街计划又要化为泡影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过能和苏经理聊聊,或许也是个难得的天赐良机。”
然后对着那女子说道:“再让苏经理请客恐怕不太合适。”
“你回去转告他,如果想一起聊聊,必须由我做东。”
“现在我们去餐厅,十五分钟后如果你们不来,我就当你们不肯赏光,我们接着逛街去,冲呀!”
“好吧。”女子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跑去通报了。
琉璃见她走远了,小嘴一撇,满脸不情愿地嘟囔道:“怎么,真要请客呀?我真是无语极了。”
“上次白吃了人家一顿,这次有机会还上,也算两清了。”南宫悦一脸坚决,斩钉截铁地说道。
“咱们在请客吃饭这事儿上得格外小心留意,可不能和那些随便接受男人请客的女人混为一谈,咱可不能当那啥也不懂的‘傻白甜’。”
心里却想着:“做人要有原则,有骨气,不能随便占人便宜,让人轻视小瞧了。这次回请,必须要展现出我的立场和态度,绝不能含糊。”
琉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南宫悦锁好门,两人肩并肩下楼朝着餐厅大步流星地走去。
由于不清楚对方会来几个人,她们选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圆桌坐下。
十几分钟后,尚书理昂首阔步、气宇不凡地走了进来。
身旁跟着的依旧是那位文质彬彬的男秘书。
“刚才那位小姐呢?”南宫悦满心好奇地问道。
那表情仿佛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心里不停地猜测琢磨:“那小姐怎么没来,难道有什么特殊状况?可别影响了接下来的交流沟通。”
“回家了。”尚书理不紧不慢、云淡风轻地回答。
“派她来厦门,正好让她顺道回老家看看,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就四个人,原先那张桌子显得太大了,于是他们换到了一张稍小些的方桌坐下。
尚书理欣然接受了客人的角色,拿起菜谱干净利落地点了菜,而后笑容满面、春风得意地说道:“我这还是头一回被女士宴请呢。
“夏小姐为人处世总是别具一格,很有个性,简直666啊!”谁都能听出,尚书理这话别有深意。
不过南宫悦压根没往心里去,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暗自嘀咕:“咱不跟你计较这些。”
这次回请纯粹是出于礼节。
但同时也在担忧忐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看待我的书稿,会不会还是抱着否定的看法。”酒水菜肴很快就摆满了一桌,色香味俱佳。
南宫悦客客气气、彬彬有礼地请客人用餐,自己则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神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心里却在不停地盘算思索:“不知道这顿饭能不能顺利解决一些关键问题,但愿不要只是一场空欢喜,白忙一场。”
为了不让气氛冷场,琉璃眨巴眨巴眼睛,巧笑嫣然地找了个话题问道:“苏经理您是专业书商,对于这种全国性的文稿竞价活动,您怎么迟到了?这操作我属实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尚书理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依我的经验,头两天不过是观望阶段,不会有啥实质性的进展。”
“再者,我们已经提前派人过来了,而且还发现了三部比较适合我们的书稿,大概得花十几万龙腾币。虽说我刚到,但我了解的情况不会比你们少,包括有人想用八万龙腾币买夏小姐的书稿这事儿。”
“你还有机会看我的笑话。”南宫悦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倔强与不屈,毫不客气地提醒道。
“你可别想得太美哟!”心里想着:“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可不会轻易上你的当,被你牵着鼻子走。”
这句话毫无疑问戳中了此次见面的关键要害。
尚书理既没有爽快承认,也没有坚决否认。
门封口那次书稿交易的失败着实让他颜面尽失,他原本趾高气昂地给出六万元的报价,满心以为对方会受宠若惊,感恩戴德,却没想到结局尴尬得无地自容,羞愧万分。
当他得知南宫悦的书稿竟然标价一百万龙腾币的时候,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在他眼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的处女作标如此高价,简直是天真得匪夷所思、狂妄得无边无涯、不知天高地厚到了极点。
因此他当即萌生出宴请南宫悦的念头,想要当面祝她成功,然后坐等看她如何狼狈收场,出尽洋相。
未曾想南宫悦自己率先挑明,反倒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话,手足无措。
尚书理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如今细细想来,六万龙腾币确实出价低了些,但一百万龙腾币的标价我依旧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