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听后,气得脸色通红,嘴唇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情绪十分激动。
然而,面对霍书菀,她又不敢轻易反驳,因为她深知对方身份尊贵,不是她能轻易得罪的。
于是,她只好自己在一旁生闷气,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却又无处发泄。
就在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原来是文修君愤怒的吼声。
霍书菀和程少商对视一眼,两人立刻起身出门,朝着隔壁走去,而王姈也紧紧跟随着她们。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文修君那愤怒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仿佛要穿透墙壁一般。
霍书菀连忙加快脚步,跑到门前,焦急地问道:“翟媪,发生了何事?怎么会这样?”
翟媪面露担忧之色,皱着眉头说道:“皇后娘娘和文修君起了些争执,皇后吩咐关闭殿门,任何人不得入内。”说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十分棘手。
这时,文修君的声音再次从里面传来:“我阿父死后,他的家将和部曲,不是死了就是散去了。他生前的势力像山一样崩塌,只剩下我和年幼的弟弟。而圣上却把我们立成了一个活着的招牌,只是为了不让世人说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霍书菀听到文修君越来越愤怒的声音,担心她在怒火下会伤害到宣后,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文修君继续说道:“还有你,你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说着,她愤怒地挥起手,狠狠地打向旁边的摆件。
霍书菀一进来就看见,倒下的摆件向着宣后砸去,急忙跑过去将宣后护在坏了,用手挡住了摆件后道:“母后,”
程少商也焦急的拉住宣后道:“皇后。”
王姈这时也跑了过来拉住文修君喊道:“阿母。”
宣后看着霍书菀的手道:“菀菀,你受伤了,快去喊孙医官来看看。”
文修君带着怒火道:“少在那儿装模作样,皇后要请医官是吧!不妨打开殿门让外面的人听听、看看,你这一宫之主,到底藏着多少肮脏事。”
霍书菀扶好宣后转身眼神冷冽的看着文修君,见她脸上毫无悔意,还在那儿胡搅蛮缠,愤怒的一巴掌打了过去道:“闭嘴,你以为我母后为什么要下令关闭殿门,以为她那是怕你?她那是护着你,若你刚刚那些风言风语的流露出去半句,你与你的子女还能好好的活着吗?”
文修君被这一巴掌扇懵了,她愣愣的捂住脸颊,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程少商和宣后此时也被霍书菀这一巴掌给吓着了,都有些懵的看着她。
王姈有些不知所措道:“书菀阿姊,我阿母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可动手打她。”
霍书菀冰冷的眼神射向王姈道:“她算什么长辈,有那个长辈像她这样的?”
此时文修君回过神来愤怒的看着霍书菀道:“你竟敢打我。”
霍书菀冷声道:“打都打了,又有什么不敢的。”
文修君甩开王姈扶着她的手,举起手向着霍书菀打来道:“贱人。”
霍书菀冷着脸一脚将人踢开道:“你可真是不怕死啊!”
王姈再次扶住要倒地的文修君喊道:“阿母。”
文修君怒火中烧不屑道:“死,区区一死,难道我文修君会怕吗?”
霍书菀冷笑道:“你若不怕死,便去找我父皇理论啊!怎么现在跑来为难我母后了。”
文修君当然不敢在圣上面前放肆,但是她还是强撑着道:“我当然不怕死,我只是想来看看,咱们尊贵的皇后,是否忘记吾父的恩情。”
程少商回过神来接话道:“施恩不图回报,连我这种粗鄙小人都明白的道理,文修君既然不知?也不知道,乾安老王爷救助妹妹一家的时候,可曾想过日后要回报?这老乾安王也真是的为何不让自己的亲身女儿嫁给圣上,哦~也对当时也无法预料谁会君临天下。”
文修君听了她的话转身愤怒的指着她道:“你居然敢嘲讽于我。”说着便想过去打程少商。
王姈立刻拉住了她,转头对着程少商道:“不是这样的,我外大父与圣上是同宗。”说完她又懊恼的低下头。
程少商焕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所以不是老乾安王偏爱皇后,而是因为你嫁不了圣上,才将皇后嫁给圣上,此事,皇后不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