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书菀看着离去的凌不疑心中很是恼火,她紧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几日后,阳光明媚,程少商约霍书菀和楼垚一同去郊外散心。
三人驾着轺车,一路欢声笑语,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
不久后,他们来到一片茶园,看到茶农们满脸笑容地采摘着新鲜的茶叶,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他们坐在轺车里,欣赏着周围的美景。程少商突然拿出笛子,吹奏起一曲悠扬动听的曲子。
楼垚听得入神,不禁停下了招车,专心致志地聆听着。
霍书菀也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程少商,心中充满了对她的喜爱。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好啊!好笛,好曲。”
程少商停下演奏,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老者站在不远处,脸上洋溢着赞赏的表情。
霍书菀和楼垚也好奇地回头看去。
三人下了轺车,向老者行了一礼。老者微笑着问:“女公子可是舜华的侄女?”
程少商恭敬地回答:“小女程少商,老丈怎么识得我三叔母?”
老者笑着说:“老夫皇甫仪,多谢程娘子那日替我传话与你叔叔母。”
霍书菀挑了挑眉看着来人,这人便是袁善见的恩师,让嫋嫋给他传话与商舜华之人。
程少商脸上也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皇甫仪这时脸带愁色的看着一旁停着的招车道“思君今人老,轩车何来迟,前几日,我听闻你叔母受了伤,怕她行动不便,便特意,打了这辆轺车赠送于她,谁曾想,你叔父又将这车送给了你。”
程少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缓缓道“这轺车是三叔母赠予我的,她的伤,皇甫大夫不必担忧,从包扎到换药,甚至是吮吸伤口的脓液血水,我三叔父不假他人,全都是事事亲为,若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先走了。”
皇甫仪听后,情绪变得有些低落,缓缓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伤感。
霍书菀抬头望着阴沉沉的天空,轻声说道:“看这天气,似乎快要下雨了,楼公子是否知道这附近有可以躲避雨水的地方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焦虑。
楼垚听后,急忙向四周张望,但他对这片区域并不熟悉,无法确定哪里可以避雨。
皇甫仪见状,连忙开口道:“翻过这座山坡,便是圣上曾经驻跸过的别院,程娘子,你是否愿意前往那里?”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程少商,期待着她的回应。
程少商沉默片刻,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中犹豫不决,既想知道三叔母与皇甫仪之间的事,又怕觉得对不住自己的三叔父。
皇甫仪见状,急忙补充道:“既然无法见到你的叔母,能够与程娘子相聚一番,也是极好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和热情。
程少商见此情景,眉头微皱,不情愿地说道:“本来我是不愿意去的,但是看到这天色即将下雨,只好勉强答应,多谢皇甫大夫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
皇甫仪微笑着说道:“请随我来。”说完,他便率先走在前面,带领众人前往别院。
程少商、霍书菀和楼垚三人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跟在皇甫仪身后,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别院的道路。
就在众人还在路上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皇甫仪见状,无奈之下只能带领众人前往附近的一座亭子里避雨。
霍书菀刚刚踏入亭子,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兄长竟然在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与此同时,袁善见看到皇甫仪等人的到来,立刻起身行礼,并恭敬地说道:“学生见过夫子。”
皇甫仪微笑着向大家介绍说:“这位是凌将军,他在战场上不幸受伤,圣上特意让他留在这儿休养。”
听到这个消息,程少商心中充满了关切之情,连忙询问道:“凌将军的伤势可有好些?”
凌不疑转过头来,目光静静地落在程少商身上,但却一时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程少商尴尬的站在那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霍书菀立刻解围道“嫋嫋不必担心,我阿兄的伤好些了。”
凌不疑这时才回过神来道“多谢程四娘子的关心,我好多了。”
程少商微微颔首,表示理解。此时,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皇甫仪看了看天色,提议道:“看来这雨暂时停不了了,我们不如在此稍作歇息,等雨小些再走。”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程少商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目光不时地飘向凌不疑。她想起之前在猎屋里为凌不疑疗伤的事。
而凌不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起头,两人的视线交汇,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