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水县的这几天,凌宸羽仿佛成了刘瑶瑶的“隐形人”。
他无论怎么献殷勤,怎么逗刘瑶瑶开心。
刘瑶瑶总是冷若冰霜,对他不理不睬。
凌宸羽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就像吃了黄连还要笑着说甜。
他绞尽脑汁,想尽了各种办法来讨刘瑶瑶的欢心。
他给她写情书,她看了一眼就扔进了火盆。
他给她送花,她转手就送给了云翠。
他给她做诗,她直接拿来当草稿纸……
凌宸羽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在刘瑶瑶面前不断地出丑。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两人独处了一会儿。
凌宸羽正准备大展身手,好好表现一番。
结果,镇南王就像个幽灵一样冒了出来,直接挡在了他们中间。
“辰王啊,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和你商量。”镇南王一脸严肃地说道。
凌宸羽心里那个气啊,这老头子真是会挑时候!
但他又不敢发作,只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辰王啊,你觉得这湖水县的防洪工作咋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强一下啊?”
镇南王故意谈论起正事。
凌宸羽心里那个苦啊,他只想和刘瑶瑶单独相处一会儿!
苍天啊,大地的啊,他哭死得了。
老头子硬要和他谈工作,他又不敢不回答。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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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帮忙,他只好敷衍道:“是是是,镇南王大人说得有道理,我们应该加强防洪工作。”
刘瑶瑶在一旁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有些好笑。
她发现凌宸羽在面对镇南王时,总是那么乖巧听话,像个小媳妇似的。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狗,也是这么听话可爱。
她倒完全没想起来,凌宸羽在她面前也是如此。
不过,刘瑶瑶并没有因此就改变对凌宸羽的态度。
一想到,这人不顾她,去玉人阁那种地方,她觉得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了可能。
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凌宸羽看着刘瑶瑶那冷漠的背影,心里那个失落啊。
无助又可怜。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宸羽依然不死心地围着刘瑶瑶转。
他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
他帮她做事情,减轻她的负担。
他甚至还帮她赶走了几只骚扰她的苍蝇……
总之,他就像个忠诚的卫士,时刻守护着刘瑶瑶。
刘瑶瑶呢?
她的心情就像湖面的涟漪,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
她对凌宸羽的态度,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表面上冷淡如水,心底却暗流涌动。
每当凌宸羽靠近,刘瑶瑶就仿佛看到了那曾经熟悉的身影,那些欢声笑语、甜蜜时光都浮现在眼前。
然而,进入玉人阁和成婚的事,却让她不得不将这种情感深深埋藏。
她怕一旦表露,就会再次陷入那段痛苦中。
凌宸羽对此一无所知,他被刘瑶瑶的表面功夫搞得难过的要死。
这天,他再次站在不远处,看着刘瑶瑶和云翠笑闹成一团。
心中满是羡慕。
那笑声,那欢乐,都与他无关。
他试着靠近,想要融入她们的欢乐之中。
然而,每当他靠近一点点,刘瑶瑶的脸色就会立即冷下来,就像被冰封的湖面,寒气逼人。
凌宸羽感到无比挫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只好躲在刘瑶瑶看不到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她,期待着她的笑容能够再次绽放。
冷风冷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们是凌宸羽的贴身侍卫,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对刘瑶瑶的心思。
他忍不住悄悄咪咪地鼓动凌宸羽:“爷,你这样不行啊!你得像个爷们,上啊!”
凌宸羽冷眼斜睨,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小样,说什么呢!
我凌宸羽不行?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冷风就是从他眼中读懂了他的意思。
冷风被凌宸羽冷冽的目光一瞪,瞬间感觉像是被万年寒冰砸中,整个人瞬间龟缩进自己的“龟壳”里,双手抱头,可怜兮兮地求饶。
爷,我错了!
是我不会说话!
是我不行!
求您饶了我!
冷影见状,嘴角微微抽搐。
这冷风也真是够倒霉的,总是撞到枪口上。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献出自己的“锦囊妙计”。
“爷,你看王妃和云翠姑娘关系好,我们不如请云翠姑娘帮忙?”
说着,向凌宸羽暗示性看了眼冷风。
凌宸羽长时间下线的情商,突然上线。
对了,让冷风去色#诱云翠,百分百成功。
凌宸羽听到冷影的提议,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他看向冷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冷风,你去‘色诱’云翠,如何?”
冷风一听,差点没哭出来:“爷,您饶了我吧!我……我哪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