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摆到了他的面前,景向逸看向刻意坐远了位置的薛馥逸,眼底带了一抹兴味:“我喜欢的嘛,身高不能太矮了,一米六八的就行,头发也不用太长,齐肩差不多,性格也不能太软……”
这里没一句形容,都精准无误的和薛馥逸对应上。
就连少话的薛宴,此刻也看不惯他们打哑谜,半拥着自己老婆,直接点开话题:“那小景总说的人,?不就是琳达?我看你们也挺合适的。”
这话一说出来,大伙儿纷纷起哄,闹腾得不行:“馥逸姐,要不这件事你就答应了吧,小景总也是年轻有为,长得也挺帅气的,我们都觉得,和你挺配的。”
就算这么多人起哄,薛馥逸的神情也没有半分波澜,嘴角是浅淡的笑容,悠闲喝着饮料,仿佛事不关己。
蒋亦成见状,直接问向她:“馥逸姐,你倒是给个回应啊?”
薛馥逸只是瞥了他们两眼,笑着道:“你们这种话,随便开开玩笑,说说就行了,再说下去我可是要生气了。”
虽然她表情带着笑,但说话的时候神情泛着冷,这让其他人的笑声也渐渐淡了下去,都不敢把她惹怒。
见气氛变得僵硬起来,景向逸也没有半分情绪低落,他很快转移话题,和大家又继续说笑起来。
吵闹的声音中,宁知醒忍不住凑到薛宴的耳边,小声问道:“你说,琳达对我大哥到底会不会喜欢啊?”要是她不喜欢的话,这事也不能强求,但大哥喜欢她那么久,肯定也会难过的吧?
薛宴又看了一眼不怎么说话的薛馥逸,抚着宁知醒的后脑勺,笑着道:“她现在只是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罢了,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
虽然琳达只比他大一些,但年龄相差不多,从小用姑侄的身份一起长大,对琳达也算是比别人要更了解一些,她的内心想法,薛宴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有了薛宴的回答,宁知醒也感受到了一些宽慰,看来大哥的路还是任重道远啊。
只是,大家聊天时候,不可避免谈起了最近江城的大事。
“骆氏珠宝是不是马上就要宣告破产了啊?”有人好奇问道,说话的人还有些担心:“我去年还在他们家买了一套珠宝,我还准备等着收藏升值呢,这下是不是亏大了?”
陆南栀这时候给出建议:“印着骆氏的logo,以后肯定是卖不出去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上面的宝石啊、钻石啊那些全都扣下来,把这些拿去卖了,要比你整个首饰拿去卖要值钱得多。”
南栀这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蒋亦成冷冷一笑:“这不都是骆家自作自受吗?”
看到大家这个反应,他们都是知道了骆云河做的事了?宁知醒心里正疑惑着,又听其他人说了起来。
“不是说这个骆云河那老家伙隐瞒了之前矿山塌方的事情吗,死了上百人吧,还把受害者的抚慰金都给贪了吧,这件事虽然还没有定论,但听说已经派人去查了。”
景向逸坐在一旁,原本悠闲喝着咖啡,这时也是目光一冷,幽幽地道:“骆家做的恶可不止这么多。”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景家和骆云河有什么仇怨,但也知道骆氏这些事暴露出来,大多都是他们的手笔,大家都是朋友,自然也是站在一边的,他们把饮料都当成是酒,朝景向逸敬了过去:“骆氏倒台,也祝贺你们得偿所愿了。”
薛宴侧眸,就见宁知醒陷入了深思之中,他轻轻捏了一下她柔软的手:“这件事也快结束了,你就不用再为这些事操心了。”
宁知醒露出释然的笑来,但还是道:“我还是想看到骆云河最后是什下场。”
在景辉和薛宴两边联手之下,骆氏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末路,各大新闻都在报道骆氏的各种丑闻,其中还夹杂着骆云河年轻时候做的很多荒唐事。
树倒猢狲散,他的妻子也在这个时候和他提出了离婚。
此刻,骆氏集团的公司里,职工早已走得干干净净,办公室里满地的废纸和垃圾无人清理,只有董事长的办公室隐隐传来一些争吵声。
骆云河目眦欲裂,随手就将桌上的电脑砸在了地上,屏幕碎在了骆晚樱的脚边,她面无血色,只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十分惹眼。
“你果然跟你妈一个德行,一看到我出事就想着跑是吧,你能跑得掉吗?你现在还姓骆呢,老子养你这么多年,现在到你回报的时候了吧。”
骆晚樱的手垂在身侧,却不住地发抖,害怕畏惧充斥着内心,她心里无数次想要反抗,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
“你……想让我怎么做?调查组的人已经把所有资料都拿走了,我也没办法。”
骆云河立即像一头恶兽冲了过去,双手使劲扣着她的肩头:“你去找调查组的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陪喝陪睡也好,想办法把资料销毁了。”
说完,他又怕骆晚樱不肯答应,咬牙切齿威胁道:“你也不想你后半辈子被那些东西毁了,是吧?”
一颗泪从骆晚樱的眼角滑落,骆晚樱感到深深的无力,究竟是什么样的父亲,才会把自己的女儿逼迫到其他人的床上?
最后,她只得缓缓点了头:“好……我会想办法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