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都没有:“二十年前的确是那样,但你能保证,他现在对你依旧是这样的态度吗?”
容瑜顿时没了话说,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宴一个人进了电梯。
她想起来,薛宴结婚后没有多久,就带着宁知醒去了瑞士,而薛父回来的几次场合,也都站在了宁知醒那边的立场,他是更看好宁知醒做他的儿媳妇吗?
想到这里,容瑜的内心十分痛苦,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一切,彻底和薛宴在一起呢?
她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休息,忽然视线中多出一个身影。
一个男人怀里正搂着一个穿着清凉又姿态妖娆的女人,站在酒店前台那儿正要开房。
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而那个男人,容瑜之前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