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应该没受什么伤。
薛宴立即收了眼中杀意,牵起宁知醒的手,语气温柔,却有些虚弱:“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陆驰舟觉得浑身都疼,骨头都快裂开了,他咬牙切齿:“你个小人!你有胆量告诉她,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吗?”
薛宴明显是故意的,他练过招数,打在自己身上,全都是表面看不到的地方,就算疼得厉害,皮肤表面也一点事都没有,而他自己,也是故意把脸凑过来,让自己揍的。
宁知醒看着薛宴的伤,不免心疼,哪里能听得了陆驰舟的话,只顾着指责他:“今天在缆车上,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你还要怎么样?”
陆驰舟咬牙,又恨又后悔:“是!我知道你从来没考虑过我,是我以前太混,可他薛宴就是好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