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几乎要将骨头捏碎:“宁知醒,你究竟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尽管疼痛难忍,宁知醒嘴角还是上扬着:“这样你就生气啦?薛总要是生气的话,那我们也就好聚好散,别让你的那位未婚妻难过了。”
薛宴没肯放人,冷声解释:“她不是我未婚妻。”
宁知醒依旧觉得可笑,如果不是未婚妻的关系,为什么外面的媒体报道铺天盖地,也不见薛氏出面澄清,这么直白的默认,难道还会有其他的说法吗。
“是不是你未婚妻都不重要了。薛宴,我们最好以后再没瓜葛了。”
宁知醒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心底忽然像丢失了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
她不怪薛宴的身边还留着其他人,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懦弱,明明知道不能再动心,却始终会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