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婚礼上,宁知醒和男人打的火热。
她喝的半醉,酒意上头,在休息室热情似火地搂着男人吻个不停。
昏暗的光线,男人捏着她的手腕,怔了下:“宁知醒?”
低沉醇厚的嗓音让宁知醒又醉了几分,她“嗯”了声,又有些不耐烦:“做不做?”
滚烫的气息烫的宁知醒酥酥麻麻,很快,男人掐着她的腰,咬住她的唇。
“做。”
男人的动作很娴熟,微凉的指尖将她剥开,露出白嫩的肌肤。
滚烫的唇一路向下,毫不节制地吮吸,逼出她的泪。
她嘤咛颤抖,却换不来男人的怜惜,深重的动作引来的滔浪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不能自已地颤栗,终于换来男人体贴的安抚,指节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她的腰腹。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怎么这么瘦。”
她的耳后酥麻一片。
偏这怜惜的话落,男人却更重了,宁知醒猝不及防地失了防守,却忍不住地想,这声音可真耳熟。
醉意散去大半,宁知醒猛然惊醒些许。
她啪地摁下开关,明亮的光线下,男人熟悉的模样映入眼帘。
“薛宴?”
她抓着被单,嗓音有些哑。
男人神色懒淡地扫了她一眼,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地“嗯”了声。
宁知醒有些想死。
薛宴,她曾经的前男友。
榕城顶尖豪门薛家的掌权人,权势滔天,表面温和斯文,行事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杀伐果决。
当初,她能搞上他,不过是仗着和他那位传闻中的白月光有些像。
然而,不久后,她另有新欢,他旧爱归来,两人一拍即散。
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撞上,还……
宁知醒目光落在他身上,五年过去,他倒是比从前更加从容衿贵,因为权势更舔几分疏离淡漠,高不可攀。
宁知醒莫名烦躁,她抿着唇,语气冷淡地解释:“我刚才喝多了。”
“很久没做?”
薛宴仿佛并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她身上的痕迹,客观地点评:“有些生疏了。”
明明是暧昧的话,他却说的斯文有礼。
被质疑技术问题,一丝羞恼涌上心头。
宁知醒冷笑了声,讥讽回击:“确实不及薛总,这些年技术越发纯熟。”
薛宴和那位白月光的事,她出狱后听说了不少。
五年前,薛宴出国,陪那位白月光治病。
康复后,双双归来,成双入对,据说,好事将近。
泡在温柔乡,怪不得这么能折腾。
宁知醒眼底的嘲讽明晃晃的。
薛宴点了根烟,他挑挑眉,掐着她的腰,咬住她的上唇,嗤笑道:“技术不佳,脾气倒是不小。”
当年,她和薛宴鬼混时,就是一副公主脾气。
薛宴耐性不足,常常因她的跋扈阴沉着脸,如今五年过去,仿佛,他的耐性好了不少,她却依旧如此。
宁知醒有些烦,想起当年的事。
恰好此时,薛宴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摁了接听键,而后脸色仿佛柔和许多。
“我马上回去。”
不知是哪位佳人的电话,薛宴就连声线都格外温和。
说了没两句,薛宴很快挂了电话。
他朝她看过来,玩味地问:
“今天有事,以后有空再约?”
宁知醒愣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
当初,她勾搭上薛宴时,就是用约炮的名义,从炮友发展成男女朋友。
薛宴并不清楚,她这方面的经验都是他给的。
这次酒后乱性乱到了她身上,恐怕又让他误会,她在这方面玩的很开。
但,今晚的事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
更何况,前男友就该和死了一样安静。
“不了。”想到沈医生的话,宁知醒明艳一笑,漫不经心地提醒:“薛总都有未婚妻了,就别乱搞了。”
薛宴点点头,没再坚持。
宁知醒醒了酒,捡起衣服穿上,薛宴看着她,体贴地主动开口:
“用不用送你?”
“薛总真客气,有人来接我。”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语气懒淡地拒绝。
她整理着衣服,薛宴的余光却瞥见她腰腹上的一小节伤痕,看上去委实有些触目惊心。
他淡淡收回目光,抄起大衣穿好。
见宁知醒起身离开,薛宴忽地问了句:
“这五年你去哪了?”
她去哪了?
宁知醒的脑海浮现出不堪的一幕幕,顿了一下,随口应道:
“去坐牢了。”
语气淡淡的,像是开玩笑。
她没再多做解释,掠过薛宴转身离开。
薛宴盯着她的背影,掐了烟头,转身上了车。
助理将文件递给他。
薛宴目光落在文件上的招标信息,随口问了句:“宁家也参与了南山的投标?”
“是的,薛总。”
他垂下眸,淡淡吩咐:“南山项目让薛家负责,我亲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