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那么多防身武器做什么?我是什么坏人吗?”
孟宵:“你别装模做样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我了,你找我来的意图我一开始就知道。”
“知道你还来,是不是还是对我旧情难忘啊?”
孟苟充满汗渍的手按在她的嘴唇上,一阵咸味让她直犯恶心。
孟宵被死死牵制着,好在对方还没有要侵犯她的意思。
她只能先将态度放软,“我是很感激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能借机对我动手动脚。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不道德的吗?”
“你跟我谈这个?”孟苟的态度变得狂狼起来,“我们家资助你那么多年,你让我碰碰难道不是应该的?”
说起来好笑。
孟苟一家以她的身份申请了救助金,这钱几乎只给她花了十分之一。
其余的钱全都给他们挥霍完了。
孟宵越来越觉得恶心,但迫于局势,她只能沉下心来。
孟苟把她拖到了比人还高的杂草丛里,借着夜色,更是让人找不到两人的所在地。
更何况自己带的那把匕首此刻成为了孟苟的武器,正牢牢抵在自己腰间。
“还有没有要说的?”孟苟开始解开皮带,“要是没什么要说的,那就留着力气等下叫吧。”
黝黑的手伸入衣服中,
微黏的汗水沾在她的皮肤上。
孟宵再也保持不了理智。
“滚开!”
她这一嗓子,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嘹亮。
“死婊x,你还敢叫?”
孟苟随意地揪了一把杂草塞进她的嘴中,那草上的刺把孟宵口腔内的嫩肉都刺破了。
“真是可惜了,又少了一处玩的地方。”
孟苟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他紧贴在她的背部。
咸湿的汗臭味扑面而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孟苟猥琐地将气吐在她的耳垂上,“你还记得你之前常来这里洗澡吗?”
孟宵身体瞬间僵硬。
那是她初二的时候。
孟苟家有两个浴室,却只允许孟宵使用一楼的浴室。
可孟宵洗澡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有一天,她居然发现那双眼睛竟然是村长——孟苟父亲的。
她吓得浑身汗毛倒立。
但她根本就没有揭穿他的资格,她只能躲。
一开始,孟宵只想着不洗澡。
可天气实在太炎热,孟宵身上的味道都让人不敢靠近。
她向老师询问问题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微微屏息。
孟宵很不好意思。
后来没办法,她只能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提着水去树林深处洗澡。
却没想到暗处早已有人在偷窥她
。
顿如晴天霹雳,孟宵的身体僵硬在原地。
孟苟见她如此,以为她被吓到了。
他的动作愈发大胆,语言也犀利起来。
“早知道你以后要在那种大老板的床上过活,当初我就该让妈妈留下你。”
“就算我不能给你一个正妻的名分,但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孟宵,要不你求求我?让我把你娶回家?”
“你哪来的自信?”
草丛中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孟苟将拉链拉到一半,手颤颤巍巍的再也动不下去。
他缓缓转过身,男人的眸子明明和夜一样黑,其中渗出来的熊熊怒火却让孟苟感觉到身体在被灼烧。
他急忙从孟宵身上下来,“哥,这不关我的事啊,是她……”
孟宵的意识还在回忆中。
曾经她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措施,在别人面前是吹弹可破的纸张。
而自己打造出来的所谓的安全,却早已千疮百孔。
沈奕宸心疼地扶起地上的人,“孟宵。”
她没有回应,眼睛中的光芒暗淡。
孟苟趁着沈奕宸去抱孟宵的时刻,在草丛中爬行。
可还没爬出几步,孟苟的脚踝就被抓住了。
“带上车。”
沈奕宸特意叫人开了一辆货车来。
货车就停在孟苟家门口,而货车里,孟苟正在被沈奕
宸的人拳打脚踢。
他的嘴巴被棉布塞进,发不出一句求救声。
“怎么停了个货车?”
“嫂嫂!救我!”
孟苟极力呐喊着,却无济于事。
“停。”
沈奕宸没上车,只是站在货车门前。
“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什么意思!
“你信不信我一辈子不和解,让你牢底坐穿!”
孟苟支支吾吾地威胁,却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来。
他的眼睛被围上,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车子发动了。
“下车。”
孟苟一下车,身上的衣服就被扒光了,手机也被收走了。
正在他疑惑这是什么地方时,脖子处传来一阵刺痛。
再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
孟宵仿佛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