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完毕。
镜子里的那年轻人。
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怎是一个帅字了得?
“如果再多读点书,温养一番气韵,那就更完美了。”
赵清歌看着叶麟,多多少少,有点犯花痴了,主要是对自己的束发技艺,十分的满意。
“喜欢温润如玉的书生?”
叶麟一把捏住了赵清歌的翘臀,坏笑道。
“喜欢你,但如果再温润一些,自然是更好的。”
赵清歌再次红了脸。
“好,下次边干边念诗,你念,我学。”
叶麟哼笑。
“……”
赵清歌有画面了。
“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偷偷想我啊,否则,我会感应到的,影响我办正事。”
叶麟起身,一本正经道。
“我想你……你……能感应到?”
赵清歌讶异。
“因为我时时刻刻都会想你啊,如果不是有正事要办,非得干你个三天三夜,你看,我还没出门,就已经在想你了,唉,舍不得你那珠圆玉润的……”
没等叶麟把话说完。
嘤咛!
赵清歌忽然亲住了叶麟的嘴唇,却又快速收势,红着脸道:“留着,下次再说,我爱听。”
“……”
叶麟没想到,赵清歌还挺会。
嗡!
旋即,赵清歌又忽然将她的那柄神炎剑,召唤了出来,交到了叶麟的手上,又道:“夫君此去做什么事,妾身不过问,但万要小心谨慎,平安归来。
这神炎剑,你拿着,防身用,毕竟……你哪怕恢复了一些修为,圣骨应该还没有恢复,否则,做了那档子事,又怎会累成那样?
妾身在家好好等着,家里的事,不会让夫君操心,还有啊,风餐露宿,小心着凉……”
叶麟感动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神炎剑,你留着吧,你母妃斩杀了林莫邪,得到的那柄戮仙剑,落到我手里了,一般二般的修士,不是我的对手。”
叶麟轻声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这么多话?”
赵清歌转过身,红了眼圈。
“好吧……”
叶麟没再推三阻四。
心里却想着……
此去百里丘之后,还得去大乾妖瘴山一趟。
说不定,便能在此番行程之中,寻得一尊可淬炼仙剑的炼金炉!
然后,利用自己手中的那块玄天金石,将神炎剑淬炼一番,再还给赵清歌,也未尝不可!
吱扭……
叶麟将神炎剑收入雕龙玉珏,开门而去。
赵清歌站在镜子前沉默了少许,忽然忍不住跑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望向了叶麟的背影。
担忧之意,十分明显。
麟哥哥此去,该是应了母妃之命,携着那天月国的雕龙玉珏,去寻天月秘境了?
都怪自己,暂时无法教麟哥哥高枕无忧,否则……
麟哥哥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寻宝?
与之同时,隔壁的栖凤园,李筠也站在了窗边,却不是在望着叶麟离去的背影,而是在望着赵清歌那张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蛋儿……
“造孽啊,这还没有正式成婚,自家的这棵小白菜,就被猪给拱了!”
李筠作为过来人,哪能看不出,赵清歌已是初为人妇之态。
在其身后,还有一人。
正是许凤音。
此时的她,显然已经被李筠松绑了,可她坐在书桌前,却还是不断的凝眉,脸上充满为难。
无他……
玄玥宗的舆图,太难画了!
“赶紧画,少了半点细节,本宫要你的命!”
李筠忽然关上窗户,冷冰冰呵斥。
“据说你年轻的时候,在玄玥宗做过半年的试炼弟子,你……为什么不自己画?”
许凤音切齿道。
“玄玥宗有九重浮川,本宫也只在外门的四重川居住过,本宫若见过全貌,用得着你?你看你画的这是什么?屎壳郎在爬一样,撕了重新画!”
李筠严厉道。
“李筠,你杀了我吧,这是玄玥宗的机密,我若画出来,荒州大比的时候,我……我便会被玄玥宗的执事打杀,早死晚死,都是一死,我犯不着……”
却没等许凤音说完。
“来啊,准备些巴豆,给她吃了,再把她拉肚子的过程画出来,拓印一万份,带到凤阳郡许氏旁系的上空洒了,让那些原本就在看她笑话的许氏旁系都看一看,她许凤音如今沦落到了何种地步。”
李筠忽然下令。
“……”
许凤音顿时面红耳赤。
女人……
何苦为难女人?
眼前这女人,再怎么说也是大乾的长公主啊,为何如此下流?
“我画,我画……”
许凤音含泪。
适时,艳阳高照。
整座荒州城,都被晒的暖洋洋的。
却不知从哪里吹来的一阵风。
荒州城内的诸多勾栏,茶馆儿,饭馆儿,没有一处不在议论,镇南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