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法蒂公馆的门外停放着一辆马车。
在大厅里,芙宁娜坐在客位上,招待她的人是林尼。
至于罗莎琳?林尼不会让她知道【父亲】大人和【妈妈】之间的关系的。
论阿蕾奇诺和芙宁娜谈恋爱有多少人打掩护?
答:克雷薇和以林尼为首的布法蒂公馆的孩子们。
“芙宁娜大人,不知您此处突然造访布法蒂公馆是为何事?”
林尼虽然是招待芙宁娜的人,但他可没有资格坐在主位上,在布法蒂公馆,有资格坐在主位上的人永远只有一个——阿蕾奇诺!
如果林尼想坐上主位,那就需要等他成为壁炉之家的【国王】才行。
此时,林尼站在芙宁娜的面前,他举止大方,丝毫没有因为芙宁娜水神的身份而怯场。克雷薇站在芙宁娜身边,她打量着这位阿蕾奇诺选定的继承人,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咳咳……阿蕾奇诺呢?怎么不见她来见我,她不会是在睡懒觉吧?”
芙宁娜坐在沙发上,她一手抱胸,一手做着动作,看似不经意的提问,其实早有预谋。
话说,为什么芙宁娜每次都要坐沙发,难道她其实是沙发之魔神?
“呃……这个,【父亲】她出任务去了,最近这段时间不会在枫丹。”
林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来,阿蕾奇诺的突然失踪还是对这位少年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和影响。
没有阿蕾奇诺在身边的芙宁娜还是会动脑的,此刻,她就敏锐的捕捉到了林尼的异样。
阿蕾奇诺,芙宁娜的外置大脑!
“出任务?至冬的工作制度竟这么不人性,她都已经动弹不得,瘫痪在床了,至冬那边竟还要给她派任务,你们愚人众这是把人当牛马使唤啊!”
“再说了,就阿蕾奇诺那样子,到哪都需要人照顾,她去执行任务,什么任务?至冬罢工形象代表吗?她不拖后腿就是好事了。”
芙宁娜借着林尼的话进行了反驳,直接戳穿了林尼的谎言。
“呃……那个……其实【父亲】去哪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只是给罗莎琳大人留了一封信。”
林尼犹豫再三,想到芙宁娜和自家【父亲】大人的关系,还是说了出来。
芙宁娜大人是【父亲】喜欢的人,和【父亲】关系非同一般,应该不算外人吧?而且,要是能借助芙宁娜大人的力量寻找【父亲】,说不定能更快的找到【父亲】。
“留信跑路……行了,我知道了。她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力,既然她不想让你们知道行踪,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打算。在她回来之前,你们就像以前一样吧。”
芙宁娜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下,随后她起身朝外走去,同时还叮嘱了一下林尼。
克雷薇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不然她又要被芙宁娜给落下了。
离开布法蒂公馆,上了马车,两人朝着沫芒宫前进。
“芙宁娜姐姐,你怎么想的?”
克雷薇见芙宁娜表情如常,有些怀疑她此刻的状态是否稳定。
“怎么想的,还能怎么想……既然阿蕾奇诺不想让我们找到她,那我们做什么也没用。与其在这里毫无头绪的瞎担心,不然像以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这样等她回来后,也好以最好的面貌去见她。”
芙宁娜轻叹一声,摊了摊手说道。
“嗯!芙宁娜姐姐能这样想就好。”
克雷薇欣喜地点了点头。
看来,来一趟布法蒂公馆后,芙宁娜是想通了呀!
就这样,芙宁娜和克雷薇一同返回了沫芒宫。一切都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对于芙宁娜来说,这只是表面现象。她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继续扮演好神明这个角色,以维护枫丹的稳定与安宁。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背后,芙宁娜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原因无他,枫丹的预言逼近了。
沫芒宫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芙宁娜难得的和那维莱特发生了争吵。
“芙宁娜女士,枫丹的水面已经上涨到了警戒线了,前段时间有关审判【少女失踪案】凶手玛塞勒的时候,我们也得知了原始胎海之水会使枫丹人溶解。”
“如今枫丹形势危急,对于枫丹的预言,你是否有知晓的内幕可以告诉我?”
那维莱特神情严肃,语气严厉。
“预言……预言的事自有我来解决,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我可是一直在为预言而努力的。”
芙宁娜强装镇定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
“努力?你说的努力是每天吃一份限量甜食,然后去逛街、逛花园,和民众见见面,谈谈心,欧庇克莱歌剧院有演出的时间就准时出席……这就是你的努力?”
那维莱特眉头深深皱起,他有些难以理解芙宁娜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深吸一口气,那维莱特再次开口补充道。
“芙宁娜女士,我不知道你努力在哪里,我只知道此刻枫丹的情况很危急,原始胎海之水可以溶解枫丹人,这是我们以前都未曾想到过的。”
“你也知晓,犯人玛塞勒在临死前说他所使用的原始胎海之水乃是取自枫丹海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