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如果没有人跟我结婚的话,我就要死掉了!”
“我才十四岁啊,还没有老婆,嫁给我,求求你了!”
少年当街抱着一个女孩的大腿,哭爹喊娘,一口一个自己就要死掉了。
少女一脸懵地看着他,很是无语地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还有,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谁会嫁给你这种怂包蛋!”
“呜呜呜呜,不要啊,请你一定要嫁给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掉了!”
这场求婚只是这个哭唧唧的男孩子一厢情愿罢了。
人家不报警抓他,真的是仁至义尽。
这个一心想找女孩子结婚的少年叫做我妻善逸,他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独自一人生活了十四年,过着流浪的生活。
因为悲惨且孤独的过往,导致善逸每时每刻都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因此,他心中多了一个执念,那就是找一个自己看中的女孩子,然后跟方跟他结婚。
女孩见这个莫名其妙的臭流氓纠缠不清,一巴掌甩了过去,吼道:
“谁要跟你这个奇怪的软蛋结婚,离我远点。”
打懵善逸后,女孩仓皇跑开,路过的行人都离他远远的。
等回过神来,他悲痛欲绝地在地上打滚,有一种不顾他人的疯癫。
身为无依无靠的孤儿,善逸很多时候都是靠着这种疯狂活下来的。
他从地上爬起来,渐渐隐没于人群中。
片刻过后,一家花牌馆前,身无分文的善逸走了进去。
当然,来到这种灰色产业的人绝对会输得血本无归,善逸是那个例外,他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玩两把花牌,赚点生活费。
随便找了一个四缺一的牌桌坐下,赌徒们都投来异样的眼光,甚至说是轻视和窃喜。
常年混迹于这种地方,他们一眼就能大致猜出善逸的身份,毕竟这种孤儿很常见,染上这种习惯的更是不在少数。
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了小肥羊,毕竟一个小孩子懂个屁。
“喂,这里不欢迎小...小屁孩——”
一个刀疤脸的男人刚想凶狠地立威,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嘴边。
只见善逸在牌桌上随便动动手,一摞花牌便已经罗列完毕,简直就跟变魔术一样神奇,堪称现实版赌王。
他一改追妹子时的怯懦,跟看垃圾似地瞥了一眼男人,道:“看什么,赶紧的,还玩不玩了。”
他刚低下头又抬起来,看着左边的男人说道:“大叔,把你那一万块都拿出来吧,我跟两倍!”
说完,他又看向右边那个光头,淡淡地说道:“大叔,一万块你不会拿不出来吧,我再跟两倍!”
话音刚落,连根毛线都没有的善逸霸气侧漏地望着对面想拿他立威的大叔,道:“你兜里有九千一百六十六块,算你一万吧。”
三个大汉:(-_-)ゞ
他们严重怀疑善逸是那种深藏不露的大少爷,今天纯属是来炸鱼的。
其中最慌张的要数那个刀疤脸,因为这小子猜的数目一点没错,他全身上下就那些钱。
其余二人则是认为他只是装神弄鬼,毕竟只是一个臭小鬼罢了。
就这样,牌局开始了,刀疤脸大汉坐庄,他甩出一张牌,道:“一筒!”
善逸的耳朵微微耸动,刀柄脸的所有牌已然牢记心中,除了他牌桌上十三张,还有藏在袖子中的两张。
而他左边那个人在上衣口袋里藏了三张牌,右边的人则是在袖子里藏了四张牌。
哼!
老土的出千手段,垃圾!
善逸冷哼一声。
小爷我八岁纵横牌桌,从无败绩,你们这群凡人还想出千。
他纵横花牌馆从来不需要出老千,因为有一种天赋是老千无法比拟的。
善逸的天赋便是非凡听力,那是绝对音感中的绝对音感,除了呼吸声和心跳声,他甚至能听见血流动的声音,只要仔细听,洞察人的内心想法也很简单。
否则他一个从小就被抛弃的孤儿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听力是老天赐予他活下去的勇气。
几局过后,三人身上的钱尽归善逸,以至于还欠了不少。
在最后一句,察觉到怒意和杀气,他拿起一沓钱洒向空中,大喊一声,“三位弱鸡,欠款小爷我就不要了,拜拜!”
在三人还被天上的钱吸引注意力时,善逸拿起剩下的钱趁乱跑出了花牌馆。
“可恶,抓住那个臭小子,他丫的绝对出老千!”
“就是,一句都不输,千狗!”
“干他丫的!”
三位大汉达成一致,随手不顾地上那几点钱,起身追去。
事实证明,千狗是玩不过挂逼的。
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善逸迅速甩开三人,同时牌桌上那股盛气凌人的王霸之气消失不见,转而恢复了衰仔的气息。
“啊啊啊——”
“要死了,我绝对绝对要死掉了啊!”
“不行,我还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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