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有一座木屋,这就是时透兄弟的家,他们家以伐木为生,所以住所靠近大山。
二人的父亲一早就进山了,他并不担心两个儿子,毕竟家附近的山头跟兄弟二人的游乐场没啥区别。
院中一位盘发的妇人在洗衣,见兄弟俩回来,眉宇间的担忧散去,转而嗔怒着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又去山里乱跑,一跑就是一夜。”
“我要罚你们今天不许出门!”
时透夫人只是言语责怪两句,而后揉了揉兄弟俩的脑瓜,有一郎一脸抗拒,道:
“母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无一郎则是像是只小猫,一脸享受地蹭了蹭母亲的手。
飞羽真和蝴蝶忍在这时走进来,见有两个陌生的孩子走进来,加上二人风尘仆仆的模样。
时透夫人以为是进山砍柴的穷人家孩子,根本不等二人开口,立即去屋里端来两碗水递上。
“你们快喝!”她笑着,毕竟经常招待这样的孩子,“坐下歇歇脚!”
二人一脸懵逼地接过碗,又一脸懵逼地坐下。
这时透夫人好热情啊。
就在这时,她突然咳了起来,而后立马用手帕捂住嘴,急匆匆地跑进屋中。
飞羽真的鼻子微微耸动,看着忍说小声道:“她咳血了,病得不轻。”
闻言,忍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
“母亲!”无一郎红了眼眶,追了上去,别看时透夫人一直瞒着,其实两个小家伙聪明得很。
有一郎心疼却并未表现出来,他走到飞羽真身边坐下,问道:
“你看出些什么了吗?”
“嗯!”飞羽真点点头,不过他揉了揉有一郎的脑瓜,道,“放心,能治,至少能保住性命。”
“大恩不言谢,若能救母亲,我这条命就是你的。”有一郎虽然说话刻薄些,但实则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
“额!”
“不用那么严肃,我说过了,你我有缘。”
过了一会儿,无一郎扶着母亲走出来,飞羽真二人这才有机会介绍自己。
二人微微弯腰,他率先开口,道:
“多谢夫人的水,我与家妻在山中迷路,是你的儿子救了我们,在下妻子是医师,方才观您步子虚浮,想必是久病缠身。”
“请让家妻试一试。”
时透兄弟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飞羽真在说什么,这剧本不对啊,但只能随他去了。
蝴蝶忍则是习惯了被真称为妻子,反正是早晚的事,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道:
“夫人请坐,我给您把把脉。”
时透夫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摆摆手,笑着婉拒了,眼前二人虽然看起来狼狈但从气质就能看出来不是一般人。
自己这病根本来就是掏空了家底,哪里有钱让人看病啊。
“对了,我们为报恩,不收钱的!”飞羽真看出了夫人心中所想,补充道。
这下夫人更不好意思了,但终究是说不过他,只得接受忍来把脉。
一旁的时透兄弟二人才明白过来飞羽真的用意,毕竟上来就给药的话,太突兀,所以他才编了一个理由。
如此恩情,铭记于心。
蝴蝶忍在蝶屋主要负责药材和外伤救治,把脉这方面她不太擅长,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终究是有“医学生”的底子在那放着呢,她说得头头是道,接下来就轮到飞羽真了。
他掏出那瓶救你命三千,道:
“夫人,这药一日一次,分一个月用完即可,身上只带了这一瓶,等我下次送过来下一疗程的。”
给完药,二人便礼貌告别。
飞羽真的计划是一点点跟时透一家拉近关系,然后找机会劝他们搬走,这样就能避免被鬼袭击。
时透一家的悲惨命运就此改变。
……
总部,主公宅邸。
产屋敷耀哉不顾当主的形象,立刻给刚回来报到的飞羽真一个大大的拥抱,得知他遭遇上弦之一时,他担心得几夜没睡。
“真,辛苦你了!”
“最近休息几天,禁止你出任务!”
“不至于吧!”飞羽真拍了拍耀哉的肩膀,吐槽道。
闻言,耀哉松开他,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是命令,你绝对不能出事!”
“好好好!”飞羽真极其敷衍地答道,“不过,我还要去送药。”
“送药?”耀哉一脸疑惑,“给谁?”
于是飞羽真把关于时透一家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主公。
“等等,我马上回来!”
听完,耀哉留下一句话便匆匆忙忙跑进了屋里,片刻过后,他拿着一本日志回来。
“你看这个!”
他翻开日志的一页,里面记载的正是关于鬼杀队初始呼吸法剑士的事,其中就有“时透”这个姓氏。
这更是他最近调查的事,只是刚刚调查出个眉目,飞羽真的一番经历倒是歪打正着。
“据祖辈的日志记载,时透一家的人都是天生的剑士,天赋异禀,对于鬼杀队来说,很需要他们。”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