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易小军的婚礼率先举行了。由于和傻柱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婚宴的掌勺请的是南大厨。
易小军的婚礼算是四个院里的头一份了,就连当年二大爷家的刘光齐,也没这么多桌。
院里的老少爷们基本上都到齐了。院子中间,易小军穿着一身崭新的工作服,头上戴了个绿军帽,胸前佩戴着伟人头像。
一旁的蒋小梅,脸上画着腮红,上身穿了件红外套,齐肩的短发干净利落,看起来十分精神。
此时两人都高举右手。看着正前方的画像,大声的说着誓言。
婚礼进行的很快,没一会儿仪式就结束了,一对新人在媒婆的安排下回了屋。
易小军和蒋小梅进屋以后,易中海就招呼着大家开席了。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儿子易小军和儿媳蒋小梅的婚礼,略备薄酒,希望大家喝的尽兴,喝的开心。”易中海说完就去了几个大爷那一桌了。
刘青山的老子刘大爷现在也混到了主桌上了。
“老易,你这酒席办的可以啊,这次可是大出血了吧!”三大爷看着满满一桌子菜,有些心疼的说道。
“我跟你不一样,我就一个小军再不办好点会让人说闲话的。你们家三个儿子,你能给他们办就不错了。”易中海笑着解释道。
“是啊,儿子多有儿子多的烦恼,这工作结婚房子样样都得头疼。”阎埠贵有感而发。
“还是老易你轻松,虽然就小军这么一个儿子,但保不齐以后还能多生几个孙子呢,这样你老易也算是开枝散叶了。”二大爷刘海中有些感慨道。
“我们这一桌子人,就属你老刘最轻松,你们家两个儿子青松和青山的工作都没让你操心,闺女也能干。”三大爷阎埠贵羡慕道。
“是他们自己争气,我没那么大能耐。”刘父笑着说道。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阎,你少喝一点,你这是心里有事啊?”易中海看着阎埠贵这么一小会儿已经喝了好几杯了,实在是有些看不惯他这贪小便宜的样子。
“就是别人还喝呢,总不能给你一个人喝吧。”二大爷刘海中相当看不惯。
“对不住老哥几个,我这也是在发愁啊。老三要结婚,姑娘还要找工作。最近这段时间都给我头发愁白了。”阎埠贵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你那头发是都算计白了的!”刘海中翻个白眼,不屑道。
主桌旁边,许大茂背对着傻柱,笑呵呵的吃着菜,看着身后的傻柱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你们还别说,是南大厨,自从调走以后,好久没尝过他的手艺了,这今天这么一尝,可比傻柱强多了。”许大茂这话看似是对着桌上几人讲的,可坐在后面的傻柱那是一字不落的全听见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傻柱立即就站起身,不过一旁的刘青山死死的拉住了他。
“柱子,今天这场合不对,你可不能在人家的婚礼上闹事,许大茂嘴臭归嘴臭,待会儿结束了,你可以收拾他!”刘青山小声劝说道。
听了刘青山的话,傻柱只能又坐了下来,不过嘴上可没闲着:“傻冒,今儿这许副主任怎么没有做主桌啊?哦,不对,现在不能叫许副主任了,现在得管你叫许公公了。”
许大茂自从离开轧钢厂以后,厂子里再也没人叫他全名了,只要提到他,都是许公公,为这事许大茂都气的把茶缸都摔变形了。
今天的酒席,来的人里就有一桌子厂里的同事,易中海特意把人安排的离许大茂远了些。
听到傻柱这边喊许公公,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发火,那边一车间的一桌同事就站了起来,几人一起端着个酒杯走到了许大茂身边。
“许副主任,感谢你以前对我的关照啊,来这杯我干了,你随意!”说话的是一车间的车间主任王大勇,他一手搭在许大茂的肩膀上,脸上笑呵呵的说道。
许大茂这会儿想站都站不起来,肩膀被捏的生疼,只能强颜欢笑道:“以前都是弟弟不懂事,我干了,我干了您随意!”
就这么地,五六个人轮了一圈,许大茂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了。哦,不对!许大茂这会儿已经趴桌子底下去了。
“真没用!”傻柱不屑的说道。
喝多的许大茂被人送回了家,孙小燕见此情形,只能无奈的上前搀扶。
“老婆啊,我被傻柱那小子算计了,哎哟喂,丢人啊。我踏马一定要让他好看!”许大茂哭丧着脸说道。
孙小燕有些嫌弃的看着许大茂,可看他这会儿明显醉了,只能忍着性子安慰道:“大茂,你别跟傻柱一般计较,他就那样。今天是易小军的大喜日子,你说那些话本来就不合适。”
许大茂听了媳妇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不就说了句实话嘛!那南大厨的手艺确实比傻柱好啊!”
孙小燕摇摇头,心想这许大茂真是死鸭子嘴硬。看着躺在床上跟烂泥一样的许大茂,孙晓燕扭头就准备离开了。
结果人还没有出门,就听到许大茂傻笑起来了,嘴里还在念叨着:“秦姐,这馒头可真白,真软乎。”
“秦姐,你就从了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