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视对面的袁罡。
自己确实救了沧南市，可真的没那么困难。
只是抽空了一定范围内的空气而已。
“我们共同举杯，庆祝阿恒第一次斩杀海境高手。”
陈牧野举起酒杯后，其他人都举了起来。
杀海境高手，这事看似困难，那是一点都不简单。
杀海境，说出来只有3个字。
可做起来却极为困难。
杀海境，在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是很难做到的。
尤其是川境。
“惭愧，杀海境确实没什么难度，而且韩少云是一心求死，他不想继续下去了，其实不算本事。”
苏恒不好意思的解释。
装逼这个事，不能自卖自夸，一定要有人配合。
尤其是领导夸一句，自己应一句，那就不对了。
“哦····韩少云很痛苦？”
袁罡明白信徒的命运，更懂信徒的悲哀。
生不如死。
可，没有多少人，敢走出那一步。
毕竟，灵魂里面有契约，信徒是没有办法保持自己的自主意识的。
“信徒，没有了自由，还必须遵从呓语的命令，哪怕那些命令非常的不合理，跟自己的价值观有冲突，可依旧会去做。”
陈牧野叹了一口气。
对韩少云的遭遇表示了痛心。
“苏恒，你斩杀韩少云的那一招，是不是跟你在津南山脉斩杀那名无量境的信徒用的一样？”
袁罡突然想起了韩少云的死亡跟津南山那位无量境一样。
所以，有了这种猜想。
如果苏恒真的能做到这一点，那个方法还能继续使用，那苏恒的地位还会继续攀高。
“无量境？”
苏恒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杀了无量境？
自己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