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唐综,刘元安慢悠悠地斜躺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香茗,轻轻抿一口,然后翻开金陵日报,仔细阅读每一页。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则不起眼的消息上,那是组织请求接头的信息。看到这条信息,刘元安不禁皱起了眉头。组织刚刚才和自己联系过,现在又发出这样的信号,难道是迎春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但始终找不到头绪。无奈之下,他决定在接头的时候提高警惕,以防万一。
他叫来老鬼,告诉他自己要去侦察一下小鬼子的站点,然后便离开了办公室。刘元安做事一向谨慎,这样一来,如果大队里或者军情处有人找他,他也有个合理的借口可以解释。
出了大队,刘元安坐上一辆黄包车,一路来到半途。此时,他开启了危险预警功能,想要看看是否有尾巴跟着。幸运的是,一切都是安全的。当快要到达江边时,他再次开启了危险预警,这次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江边只有寥寥数人,周围也没有出现代表敌人的黄色光点。
在江边一棵大树下,刘元安终于见到了陈则于同志。两人见面后,简单寒暄了几句,陈则于窑洞联系方式是今晚在收音机某个波段的在自远方母亲的心声。秘密本是民国五年刊发的戏说乾隆,这个密码本用过一次就作废的,并告诉刘元安电台联系的暗语。晚上十二点准时收听。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收到,接下来两天同时间同波段收听。陈则于说,我在你们大队那儿的小饭店过两天就要开张了。以后有紧急的事可以来店里。刘元安问,叫什么名字,陈则于说,叫杭帮食府。刘元安问,经费够吗?陈则于尴尬的说,不够,你说的不能和南京城地委联系,也没有办法获取经费。刘元安想怕是联系了地委也没有办法提供吧。他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如果没有足够的经费支持,他们的工作将面临更大的困难。但他还是决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考虑其他事情。于是他安慰道:“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解决经费问题的。”陈则于感激地看着刘元安,说道:“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我们一定会努力克服困难的。”
刘元安缓缓地将手伸到怀中,似乎在寻找什么重要的物品。然而,实际上,他正悄悄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三根小黄鱼,并迅速递给了陈则于。陈则于不禁愣住了,心中暗自惊叹:难道如今当个国民党官员就能如此富有?看到陈则于呆若木鸡的模样,刘元安轻轻抖动手臂,暗示他赶紧收下。待陈则于接过小黄鱼后,刘元安再次将手探入怀中,这一次取出了厚厚一沓法币递给他。这回,陈则于不再犹豫,果断接过。
刘元安接着说道:“你可以尝试与南京地委建立联系,但必须遵循以下规则:只能设立死信箱,绝不允许与任何南京城内的同志直接碰面,务必牢记这点!今后,我们之间也需通过死信箱来传递信息。我会密切关注你的行动,而你要专注于食府的运营,避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听到这番话,陈则于顿时感到困惑不已,因为之前刘元安曾明确表示不许他与南京地委产生联系。如今,为何又突然改口呢?他不解地问道:“可是,您之前不是叮嘱过我不能与南京地下组织有任何联系吗?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刘元安解释道:“情况有所变化,如今形势紧迫,需要你与他们取得联系。但记住,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可有丝毫偏差。”陈则于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小心行事,以免给党组织带来风险。
刘元安独自乘坐黄包车前往城里,在一家洋行购买了一台收音机。在这个时代,拥有一台收音机绝对是有钱人家的象征,更是新生活中的奢侈品。他在无人之处将收音机收入储物空间后,走进一家豪华酒店,尽情享用美食。刘元安深知人生苦短,不能亏待自己,应该及时行乐。饱餐一顿后,他又找到一家大型浴池,享受了泡澡、搓澡、擦背、按摩、采耳和精油开背等一系列服务。最后,他在按摩床上稍作休息。当他离开大浴池时,夜幕已经降临。回到大队后,刘元安尚未主动去找老鬼,但老鬼却不请自来。老鬼告诉刘元安,毛主任的秘书打来电话通知,明天上午需要刘元安前往毛主任的办公室处理事务。实际上,大毛原本计划当天下午带刘元安到老警察的驻地与他们会面,然而由于刘元安外出侦察,只能推迟至次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