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悦默默注视着这两个神秘而又奇怪的家伙逐渐远去。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玻璃瓶,沉思片刻后,毅然决然地打开瓶盖,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令她惊讶的是,液体并没有散发出难闻的腥臭气味,反而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她用舌头轻舔嘴角溢出的血液,细细品味着那独特的味道。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小腹传达到全身各处,如潮水般涌向大脑。
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各个部位开始渗出血液。
她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以及私密处等地方缓慢的流出血液,直到像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鲜血染红了大地。
甚至连皮肤也被鲜血染红,仿佛她刚刚从血泊中爬出来一般。
穗龙看到紫悦的状态,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担忧,拼了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声音低沉,充满了对紫悦的关心:“紫悦,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穗龙的眼中满是愤怒和仇恨,他的小短腿在空中胡乱扑腾着,但却无法挣脱束缚。
他的小爪子拼命挣扎,试图去触碰扶摇,但无奈距离太远,根本就够不到。
而紫悦则惊恐地看着扶摇,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请不要伤害穗龙,要做什么冲着我来!”
扶摇没有回应他们的质问,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们。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决绝,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紫悦身上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她的皮肤上划过,每一刀都深深地切入肉体,让她痛苦不堪。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嘴唇微微颤抖着。
这种疼痛持续不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紫悦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这一切。
她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于这种痛苦,必须坚强面对。
但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有人能够帮助她,让她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紫悦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要死了吗?好不甘心啊……。”
听到声音,扶摇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紫悦,面无表情地说道
“净化………。”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只留下白球和不断挣扎的紫悦,而穗龙呆在原地。
白球看着扶摇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紫悦说
“习惯了就好,她就那样。”
扶摇将穗龙轻轻地放在一边,仔细检查着它受伤的左腿和右爪。
确定只是轻微骨折后,她二话不说便开始动手接骨。
穗龙疼得呲牙咧嘴,但它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扶摇手法熟练地将骨折的部位接上,动作迅速而精准。
扶瑶轻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将骨折的部位接好了。
然而,此时的穗龙正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它艰难地朝着紫悦的方向爬行着,似乎想要帮助痛苦不堪的紫悦。
扶摇并没有理会穗龙的状况,而是静静地靠在树上,闭上眼睛,慢慢地感受着大自然的力量。
轻声问道:“白球,这个世界的魔力为什么如此稀少,甚至几乎没有了呢?”
白球一边不断地向紫悦和穗龙解释着情况,一边回答道
“这......我也不清楚原因啊,或许我们可以去抓一只来解剖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找到答案呢!”
当然,最后这句话只是一句玩笑话。
然而,扶摇却当真了,她认真地点了点头,小声嘟囔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接着,她将自己为数不多的一部分魔力融入了大地,仿佛在与大自然交流。
扶摇一脸凝重地闭上那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眸,用心去感受着大自然回馈给他的信息。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无数个狰狞恐怖、形态各异的感染者。
有的感染者腹部裂开,里面长满了锋利的牙齿,不断地咀嚼着,半只马蹄;有的感染者身体里刺出如同蜘蛛一般的八条腿,皮肤呈现出撕裂的状态,骨头外露,显得格外惊悚;还有的感染者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坑洞,犹如被虫子侵蚀过一般,让人看了心生恐惧,甚至会不自觉地想要抓烂自己的皮肤,以确认自己是否也变成了这样,充满着巨大的精神污染。
至于那些飞马,它们的状况令人毛骨悚然。
有些飞马身上的羽毛已经所剩无几,只有一两根孤零零地挂在那里;而另一些则只剩下带肉丝的骨架,仿佛被风雕琢成了镰刀状。
它们的双眼呈现出诡异的白色,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整个嘴巴咧开,像是一朵揉动的肉花,上面还附着着部分锋利的骨刺,让人不寒而栗。
而独角兽们的情况更是惨不忍睹。
它们的头颅骨从中间裂开,露出红白相间的大脑,看起来十分恐怖。
口中伸出巨大而猩红的触手,不断蠕动,仿佛有生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