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在烧火给房间加温,新酒坊里温度有15度左右,非常适合发酵。
爬上梯子,闻晴揭开不锈钢罐的盖子,发现里面有气泡冒起,看来在正常发酵,让下面的工人把装白糖得桶递上来,闻晴倒入罐子里,又用干净的木棒使劲搅拌,让糖全部融化,再次盖上单向密封盖。
王建国也学着闻晴的样子爬上了另一个不锈钢罐,两人加完白糖,下了梯子,山楂酒酿造得差不多了,她开始完善泥窖。
空间里的黄泥经过湖水长期冲洗,土质比较干净了。
昨天晚上,她从空间里酒窖上铲下一些酒泥,与黄泥混合后,放进了新酒坊的酒窖。
今天,他们先把窖泥敷在窖底和窖壁上,使劲拍打,让泥巴牢牢粘上,再把酿酒丢弃的酒糟加入酒曲和米糠、稻壳一起倒进酒窖进行发酵。
由于泥土有限,她只能一次养二十口泥窖,养窖时间定为半年以上,这半年时间里,新酒坊只酿清香型白酒和果酒。
这次闻晴从港城和小渔村买了不少春秋季的衣服鞋子,还在别墅里收了一些衣服、包包,她还得赶在开学前把货卖了,出货的地方莫过于各个旧货市场。
她去到沈家园,沈家园比以前更热闹了,街道两边新开了不少店铺。
闻晴先去了委托商店,信达商店和德永商店都是她打过几次交道的。
信达商店里的东西不多,老宋师傅也认识她,闻晴乘机问了当前的情况,宋师傅无奈地说:“现在大家卖东西的地方多,有啥不要的,自己就去集市卖了,也不用送到信托商店,你看,现在店里都没货了,商店都快开不下去了。”
闻晴说:“我这里收了一些二手衣服,你们要吗?”
宋师傅说:“只要是7、8成新的,我们都要。”主要是太破旧的也没有人要。
闻晴让宋师傅等着,自己出去从三轮车上取来包袱。
来的时候,三轮车上的大包袱里面装了些棉花,这时,她不动声色地调换出装衣服的包袱,否则太重,蹬着费力。
宋师傅把她带到里间,闻晴把包袱打开,里面的衣服有男装、也有女装,男装都是做工很好的西装、衬衫、大衣、夹克之类,女装也是质地很好的旗袍、裙装、晚礼服,宋师傅翻开领子见大部分是外国品牌,有几件做工特别好的,还是国际大品牌。
宋师傅笑道,“小闻,哪里搞到这些?虽说是二手,但成色都比较新。”
闻晴笑而不语,等宋师傅看完这包,又打开一包,是包包、领带、丝巾、皮带,质地和成色都很好,宋师傅把经理叫来,二人一起商量。
二百多件衣服、十五个包包、三十一件配饰用5000元打包收购,闻晴也无所谓,这些都相当于捡的。
出来后,闻晴又去了德永委托商店。
曾师傅看起来比宋师傅过得要好,商店里摆了一些新商品,衣服、布料、百货都有,看起来有些乱,但逛商店买东西的客人也多,闻晴到的时候,曾师傅正与一位女售货员说话。
闻晴过来打了招呼,女售货员见曾师傅有客人,自己走开服务顾客去了。
闻晴问:“曾师傅,您老看起来容光焕发,春节过得好吧?”
曾师傅笑道:“小闻,你好久没来了,忘记老头子了吗?多亏你上次提醒我,我们经理有办法,搞了好些东西来卖,这才好过一点,今天有何贵干呀?”
闻晴笑道:“我有个朋友从南方进了一批衣服、鞋子,你们要不要?”
曾师傅说:“我去问问经理。”
不一会儿,曾师傅带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来,介绍道是商店的张经理,闻晴又把先前的话给张经理说了,张经理沉吟片刻,说:“可以,让她过来详谈吧。”
闻晴说:“谢谢,张经理,我让她自己来谈行吗?”
张经理以为她不想牵扯到朋友的生意里,理解地说:“可以。”
闻晴的朋友还是她自己。
第二天,她打扮成一个三十多岁的南方女人,穿着牛仔裤、白衬衫,拉了一个旅行箱,找到张经理,自我介绍:“张经理,您好,我姓朱,是闻晴让我来找你的。”口音略带南方味。
张经理看着妆容精致、举止干练的女人,和蔼地说:“朱同志,请坐。”
让她把样品拿出看,闻晴打开旅行箱,把上衣、裤子、鞋子各拿出二件,搭配好,说:“这些都是港城那边的时新货色,”
张经理看出这些衣服质地不同于大街上流行的的确良,上衣的面料柔软飘逸,裤子的面料挺括,牛仔裤的布料十分结实,鞋子虽然是胶鞋,但是也不是传统的解放鞋,是一种叫运动鞋的,配色新颖,活力十足。
张经理是见过市面的,马上意识到这批货比他们从服装厂进的衣服更时尚,忙问:“朱同志,你有多少这样的货?价格多少?”
闻晴说:“上衣、裤子各有五种款式,每种一百件,鞋子只有最常见鞋码,一共有六百双。”
张经理决定全部吃下,两人最后谈成女式上衣17元一件、裤子14元一条,鞋子13元一双,现款现货。
晚上八点,闻晴开了皮卡车,把东西送到沈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