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珩看向程九鸢,见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转身往外走。
“怎么走了?”楚珩问道。
“梁泊的死因找到了,鹿茸、酒、红绥,这三样分开都无毒,就算两两结合都不会出事,但这三样都碰到一起,就会让人昏睡不醒。”
“我猜想梁泊喝完酒往回走,半道就晕了过去,这时再有人脱下他的鞋,把他扔到井里,他是不会挣扎的。”
“所以,这位王公子与绣那个荷包的主人嫌疑最大,那个荷包看上去很新,是有人新缝制。你把这些告知睿王,让他去查吧,你就别沾手了。”
“那我让人先送你回府。”
“不用了,你去忙吧。”说完程九鸢带着两个丫头出了京兆府。
楚珩转身回去,找到楚泽,把梁泊的死因告知了他,把荷包一并给了他。
“五弟,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改天请你喝酒。”楚泽看着那个湿透了的荷包,面露喜色。
“这件事我不便再插手了,就先回去了。”
“好。”
楚珩现在明面上是太子的人,确实不能插手此事。
楚泽看着手中荷包,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