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容昭林的府兵或者如红枫一般的亲信,训练有素,都是练家子。
陈淮眸色冷沉,拂袖走去了后面,那几人自如的站了起来,抱着刀守在司礼监门口,与其说是当值,不如说是监视。
小安子在后面厅里看见陈淮,惊的瞪大了眼睛,跑了过来:
“干爹,您要饭回来的吗?”
他这干爹一向注重形象,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风尘仆仆的,眼下都是黑青之色。
陈淮反常的没跟他开玩笑,小安子也跟着正色起来,自以为明白的劝慰:
“干爹,皇上病重,宫人都换了,不光您,前两日尚宝监新任掌印还吃了永安王两巴掌呢,打去了半口牙,现在宫里人人都怕永安王,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好?”
陈淮捉住重点:“你是说容昭林去了尚宝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