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坐在床边哭呢。
见到这一幕,陈淮的心仿佛被人揉了一般,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他赶忙单膝跪在床边,占尽身高的优势,把容承半搂进怀里,宽慰道:
“我和钟淑仪怎么可能有什么,还不是你先说苟且一词,我才气的口不择言,我”
还没说完,容承就抽泣着推开了他,那狗儿子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伤心,耷拉着耳朵,在容承怀里身子一抽一抽的 。
这一大一小伤心的模样,让陈淮感觉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也红了眼眶,凑近拿起容承的一只手:
“祖宗,别哭了,不然你还打,打到你消气为止行吗,你这么哭我心都快碎了”
说着就大力的钳住容承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