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摆摆手,拿过陈淮手中的画,只见他用色大胆,笔锋灵动,把贤妃的艳丽之色完全画了出来,甚至寓意深刻的在旁边画了朵牡丹,却被贤妃比的黯然失色。
容承把目光挪向了陈淮的脸上:
“朕竟不知,朕的这位司礼监掌印比宫庭画师手艺还好,贤妃在你心中这般美好吗?”
陈淮拱手道:“贤妃娘娘自然是倾城绝色,奴才献丑而已,怎么比得上画师技艺高超”
倾城绝色?
这四个字让容承听的莫名刺耳,眼神有些不悦的看向贤妃。
恰巧这时贤妃走到了二人中间,她早就忍不住好奇了,看向这画,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惊喜:
“这,画的也太好了”
她从没见过如此画法,她敢说,连京城的丹青妙手也画不出来此等佳品,简直堪称艺术。
容承此时突然勾起贤妃的下巴,在她的震惊中说了句:
“朕倒是觉得,这画还没传神,没有勾勒出爱妃的神韵,这样吧,朕今夜留宿雅岚殿,好好品鉴品鉴”
说这话的同时,余光却睨在陈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