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露骨,下面几位老臣脸色都不好看。
予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看着他:
“难办不是不能办,本皇爷未受戒,随时可以还俗,
不像有些人沙漠里盼水喝——干着急,夜夜半炷香不到,如此力不从心,当心头上长草啊”
说完又加了一句:“哦,皇叔不是说你啊,别对号入座”
这话一出,大皇子脸色黑如泼墨,下面人先是一愣,继而都低声笑开了。
腿上的身子也微微颤动,予梵斜着看了一眼沈羽棠笑弯的眼尾,动了心思,嗓音低哑道:
“笑什么呢,还不给爷倒酒”
沈羽棠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予梵一眼,低头顺从的倒了杯酒递过去,捏着嗓音:
“爷,喝酒”
予梵瞅着他笑了笑,没接,凑过去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眼神放肆又勾缠。
看的沈羽棠心头狂跳,瞬间怒火高涨。
宝喜作为首领太监,一直是大皇子的心腹,见大皇子气闷,眼神闪过一丝阴狠,拿着斟满酒的杯子走过去:
“皇爷,奴敬您”
说罢推动内力把杯子伸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