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程永闻言,知道严宽对他心中不满,给身后的师爷递了个眼神。
师爷忙点头哈腰的上前吹捧道:
“贺州地界谁不知道严衙役的神勇啊,这次丞相大人肯定就是看中了你的才华,给你机会有心栽培你呢”
这话要搁昨天之前,他信,现在,他一万个不信。
打了谢怜的屁股,砍他的头他都不稀奇,竟然现在让他去京城,八成没好事。
谢怜这怕不是想要把自己放眼皮子底下,折磨他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以这两日他对这位丞相大人的观察,虽不能说睚眦必报,但也绝不容忍别人触犯他的威严。
张哲的下场就是明显的例子,据回来路上的百姓说,两日后处斩。
严宽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看了眼程永,就是死,也要先扒你一层皮。
于是冲程永说道:
“这一年多亏了知县大人的照顾,在下铭记在心,只是我还是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