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蔓延着沉寂的冷空气,书房里面开足了,乔奕南还是觉得冷气嗖嗖的往身上窜,看着面前坐着的那个罪魁祸首,他不敢吱声。
搓了搓手臂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一向理智的陆墨凉也有那么失控的时候,他就觉得大事不妙。
说实话,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见过陆墨凉这个样子,今天来这里没有看到夏浅歌,去过他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情伤吧?
陆墨凉挑了挑眉,看向坐在沙发一旁的他,就把事情的夏原本都告诉了乔奕南。
乔奕南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收敛起脸上的玩世不恭,“那么墨凉,你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浅歌会误会,为什么还要坚持去墓地跟花若惜说清楚,告诉我,你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起初,我只是想去找若惜说清楚,好断了她心里的念想,没想到,后来我们走的时候,若惜伤了脚,回来的时候,浅歌已经走了,还签了离婚协议书。”陆墨凉的语气很是平静。
不过乔奕南还是从里面感受到了浓浓的悲伤。
谁能想到,那个不可一世,什么都不在乎的陆墨凉居然有一天能够那么在乎感情。
也许,他们两兄弟始终都逃不脱命运中的那个人。
看惯了陆墨凉冰冷的样子,虽然现在依旧很冷淡,但是至少有点人气。
感情是一个很容易感染人的东西,也许就连陆墨凉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思想会被一个女人左右。
“其实早就想说了,墨凉,既然你真的在乎浅歌,就不该把花若惜留在这里,你们都已经结婚了,留一个女人在这里住像什么话?就算以前你欠花若惜的,这么多年也早就还清了,你有没有想过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其实你的心里早就知道花若惜还喜欢你,只是你自己逃避不去面对而已,现在好了,浅歌也走了,我看啊,她打定主意走啊,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她。”乔奕南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他也没什么好说陆墨凉的,毕竟他自己的屁股都还没有擦干净呢,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陆墨凉沉了沉眸,“你说她会去哪里?”
他承认他智商很高,不过情商很低,他不
知道该怎么哄夏浅歌开心,唯一能够做的只能答应她的要求,可是没想到,昨天的意外居然伤得她那么深。
“陆墨凉呢,给我出来。”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女声从外面传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乔奕南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姑奶奶来了,完了。”
陆墨凉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下楼。
乔奕南赶紧去拉住他的手,“墨凉你疯了?现在下去不是等于直接往枪口上撞吗?”
他冷冷的看了乔奕南一眼,没有犹豫的直接往下走。
到了客厅,果然就是安然站在下面。
陆墨凉看了看她的身后,没有看到意想中的那个人,眼里带着浓浓的失望。
安然看见了他的表情,冷笑了一声,“别看了,没有你想看的那个人,陆墨凉,都说你是好男人,我看,你跟渣男没什么两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这些有钱人就可以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吗?”
她的眼里带着浓浓的失望,本以为夏浅歌能够幸福,没想到,最后化成了一团泡沫,所有的心疼和不甘心全部涌到一处,所以她
就来陆家闹事来了。
她根本一点都不怕陆墨凉,为了夏浅歌讨回公道,她什么都不在乎。
“她呢?”陆墨凉没有回答安然的话,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她去哪里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在乎吗?陆墨凉,你扪心自问,跟浅歌在一起你伤了她多少次?花若惜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女人住在你家里,浅歌的情敌跟她生活在一起,你知道浅歌的心里有多难受?外面的人又是怎么看她的?你又知道她是为什么这么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吗?陆墨凉,浅歌在背后为你做的努力你都不知道!”安然把想说的话全部吼出来。
她太心疼这个和她玩得很好的这个朋友,从小家境不好,本以为遇到陆墨凉能够过得好一点,没想到更加艰辛而已。
整整三年的感情,就像是是在自己的身体上拿了一块心头肉一样很痛。
她不知道夏浅歌的感受,但是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安然感同身受。
陆墨凉的眸光闪了闪,自己的却是每次都忽略她的感受,整天都忙于工作,没有注意到她所有的情绪。
也许,在公
司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夏浅歌都没有告诉过他,回家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的展示的只有她最好的一面。
也许人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不在乎,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这句话说成犯贱才更加贴切一些,陆墨凉总认为自己是对的,因为自己盲目的自信失去了那个最爱的人。
乔奕南也跟着下来,抱住安然,“宝贝儿,我们不说了好吗?有什么我们回家去说好吗?”
“叫谁宝贝儿?谁是你宝贝儿,乔奕南,少恶心了行不行?我不知道听过你叫了一声多少人宝贝,一天换一个,你也不觉得不自在,你们都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