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房间里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心里烦闷得不行,她果断从床上翻起来,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半。
打了一个电话,把安然给叫出来。
喧嚣的酒吧里,五光十色的闪光灯忽明忽暗,给黑暗的酒吧里增添了一丝魅惑,舞台上的女郎大跳着艳舞,身上穿着的兔女郎服装勉强遮住私密的部位,底下的男人吹着嘻弄的口哨。
吧台面前,夏浅歌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衫,身下穿着一件黑色的迷你小短裙,看起来性感又带感,脸上还化着浓浓的妆容。
安然来到酒吧的时候,险些忍不住夏浅歌来,把包包往屁股下一放,她在夏浅歌旁边坐下来,“夏女士,说说吧,遇到什么事情了?整得跟个失足少女一样。”
夏浅歌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有事?”
她清楚的记得她可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就差写在脸上了,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夏浅歌私底下还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哪里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更何况还是在酒吧这种人多耳杂的地方。
看见安然,夏浅歌眼泪又涌了上,趴到安然怀里嚎啕大哭。
夏浅
歌平常可不是这种一声不说就掉眼泪的人,安然也意识到她的心里有事,立刻就正色道,“浅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断断续续的把餐厅和陆墨凉骗她的事情说出来。
安然也气得一拍桌子,“看看以前我说什么来着?这个花若惜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被我说中了没有,这下爬到你头上来了吧?这个小贱人,我替你去教训教训她。”
看见安然那么生气,倒是夏浅歌有些愣了,忙把她拉过来坐下,“也许是我想多了,若惜现在的病又犯了脑子不太好,连我都认不出了,可能陆爷只是去照顾她而已。”
“夏浅歌,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圣母了?陆墨凉既然照顾花若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还要遮遮掩掩的,谁知道花若惜是装的还是真的,你就不要骗你自己了好吗?”安然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安然一句话堵得她无话可说,现在她想跟陆墨凉辩解恐怕连自己都不会相信了。
“浅歌,早就告诉过你,像陆墨凉那种男人肯定不会安分守己的,你偏偏像是被他下了蛊一样还傻傻的跟在他身边,图什么啊?”安然说过是重了点,她不怕夏浅歌怪她,就怕
夏浅歌看不清事实。
“唉。”她无力的在桌子上趴下来,她也希望自己能够理智一点,干干净净忘了陆墨凉重新开始。
可是她发现她根本就做不到,就像上瘾了一样怎么都戒不掉。
“算了算了,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看不开我说得再多也没有用,你不是叫我过来喝酒的吗?我陪你。”安然豪迈的拍拍她的肩膀。
“谢谢你啊安然。”她露出一个笑容,没有了陆墨凉,至少还有安然这个好朋友陪在自己身边。
安然穿了一件外套,她不顾形象的挽起袖子,上,“服务员,把你们这最烈的酒拿上来。”
很快,服务员就把酒抬到吧台上,安然手里拿着一瓶,然后给夏浅歌也开了一瓶,她用自己手里的酒瓶撞了一下夏浅歌手里的酒瓶,“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夏浅歌也跟着安然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往喉咙里面倒酒。
辛辣的酒味入喉,夏浅歌有些适应不了,猛的咳嗽一声,安然伸出手来拍拍她的后背,“慢点慢点,不着急。”
虽然是咳得比较严重,夏浅歌的心里感受了许多,和安然相视一笑。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那里拼酒,不是
说个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同一个酒吧的不远处,乔奕南翘着二郎腿,双腿还在不停的抖啊抖,对面则是冒着冷气的陆墨凉。
“你够了啊,陆墨凉,每次叫你过来玩一下何必摆着一张脸,跟谁欠你钱似的。”乔奕南出声调侃。
陆墨凉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接着,乔奕南的眼睛在酒吧里面扫了一圈,然后伸出手指在吧台上安然和夏浅歌的身上指了指。
“你看那两个妞身材很正,要不要试试?”乔奕南色眯眯的碰了碰陆墨凉的胳膊。
顺着乔奕南的视线看过去,陆墨凉看了看其中一个的背影,因为夏浅歌被一个人挡住了没有看到。
他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乔奕南,你还是先看看那个吧台上的女人是谁再说话吧。”
乔奕南不明所以,看了陆墨凉一眼,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一点,“看就看,谁怕谁!”
他看过去的时候,安然也正好转过头来。
乔奕南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然后转化为怒火,这女人居然穿那么少来酒吧勾搭男人!
与此同时,两个混混也早就盯上了安然和夏浅歌,往她们的身边走过去。
“小姐,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一个中年男人腆着肚子,把一杯酒递到夏浅歌手里。
夏浅歌已经醉得差不多,指着中年男人就哈哈大笑,“哈哈嗝,你怎么变成两个人了?”
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