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歌坐在咖啡厅里漫不经心的摆弄面前的吸管,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多时,安然才姗姗来迟,对她又是一阵唠叨,“夏浅歌,我觉得你就是麻烦特质,被霍天棋的脑残粉泼硫酸了吧?怎么样了?”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安然也是松了一口气。
“你还好意思说,我受伤那么严重,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夏浅歌对她翻了一个白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不是安然说,她都差点忘记了。
不过是几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她也不是心胸狭隘,不跟他们计较。
“夏小姐,那时候我正在国外出差呢,你要我怎么过来?插着翅膀飞过来吗?”安然伸出手到耳边扇风。
服务员来了,顺带给她端了一杯拿铁。
“我知道了,今天找你来,是有点事情想问你。”夏浅歌嘟嚷了半天才缓缓开口。
安然像看到新大陆一样瞪大了眼睛,“我们俩都什么关系了,还那么客气?”
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用手贴着夏浅歌的额头。
夏浅歌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还拍掉了她作乱的手,“我没发烧。”
“这样总算是正常了一点。”安然重新
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她把花若惜自杀,以及让陆墨凉去照顾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安然。
虽然她在病房里已经想开了很多,表现出很大度的样子,可是来到家里她总是会胡思乱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况且花若惜对陆墨凉本来就是有感情的,难免两个人在一起会擦出什么火花,到时候……
她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夏浅歌,你是猪脑子吗?”还没等她停止臆想,安然尖锐的声音就把她的思绪给扯了还回来。
看见面前怒气冲冲的安然,她的眼睛里还带着茫然。
小白兔的呆蠢样让安然无奈扶额,“你看不出来吗?花若惜就是故意闹出自杀的动静把陆墨凉留在她的身边,我说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脑子就生锈了?”
夏浅歌嗫嚅着不说话,良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若惜不是这样的人,况且她还救过我的性命,她说了不爱陆爷就不会跟我争的,现在她正在生病的时候,比较脆弱,让陆爷留在她身边照顾也是应该的。”
她拿着面前的咖啡轻抿一口,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对面的安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笑了起来,“你要真能
想得那么清楚还来问我干什么?圣母这种东西不适合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缺口,让夏浅歌这几天的疑惑和郁结全部都涌上心底,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让她很是无措。
安然也不想看见她难受,就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声音也放低了一些,“浅歌,你在皇天混了那么长时间,也经历那么多事情,应该明白这人心是最难让人猜测的,花若惜虽然是救了你一条命但是这不能成为道德绑架的理由,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去回报她,这男人可是善变的动物,得牢牢抓在手里,你呢,就赶紧让陆墨凉回来,花若惜那里有护工照顾,医生有专业,比陆墨凉照顾得好多了。”
接下来,安然还说了很多东西,夏浅歌就安安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经过她的开导,夏浅歌的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明明可以用更完美的方式去解决,干嘛非要给自己添堵?
如果花若惜真的当她是朋友,想必这小小的要求恐怕是不答应的。
但是这怎么开口还得从长计议。
……
夏浅歌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门口摆着一双程亮的黑色皮鞋。
心里很是欣喜,忙
脱下鞋跑过去,果然看到意想中的那个人我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越过沙发,放轻了脚步,用身后蒙住陆墨凉的眼睛,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出声,“猜猜我是谁。”
陆墨凉坐在沙发上,唇角勾出一丝弧度,没有任何的反应。
正当夏浅歌准备松手的时候,天旋地转间,她就从沙发后跑到了陆墨凉的怀里。
她惊呼了一声,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恼怒的伸出粉拳去捶陆墨凉的胸脯,“陆爷的你坏。”
陆墨凉的眼里盛满了笑意,把她压到身下,“爷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看看。”
她羞红了脸颊,双颊不停的在发烫,把头埋在陆墨凉的怀里不肯出来。
看到她把自己龟缩成一团,陆墨凉是又好气,又好笑。
强行把她的头给掰上来,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对上那双剪水秋瞳,找准红润的樱唇就吻上去。
夏浅歌没有推开,闭上眼睛,搂住陆墨凉的脖子。
她不但不觉得讨厌,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面前的人是住在心底最深处的男人。
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搂住男人精瘦的腰深入云层。
夏浅歌无力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转过头,看着身
旁同样赤裸的男人,心里被某种东西满满的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甜甜的,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