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看了这个意外,纷纷跑过来。
陆墨凉正提着公文包从门口进来,看到浑身是血的花若惜的再看看楼上面无血色的夏浅歌,脸色阴沉,把倒在血泊的花若惜的抱起来。
看到陆墨凉冰冷的眼神,夏浅歌挣扎着爬起来。
正在此刻,手机里的录音被放出来,正是陆墨凉说过的那段话。
夏浅歌的脸色白了几分,家里的佣人也神色各异,纷纷看向楼上的她。
陆墨凉一言不发,抱着花若惜就直接离开了。
望着陆墨凉的背影,她木然的任由管家把她扶到床上。
没了人,她趴在被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她得去解释,这是一场意外。
出了门外,却看见她的门口有些保镖拦住她的去路。
“你们干什么?让我出去。”她想推开面前的保镖,可是他们却纹丝不动。
“让我出去!”
听到楼上的争吵,管家端着几样小菜小跑着上来,到了楼上的时候,他的嘴里还喘着粗气,“少,少奶奶,少爷有吩咐,在他没回来之前你不能出去。”
夏浅歌脸色惨白,连连退后了好几步,难道就连陆墨凉也不相信她,认为是她把花若惜
推下去的吗?
她也没想到平时说话都软声细语的花若惜会来抢她的东西,她只顾着手机,谁知花若惜一时站不稳竟然自己摔下去。
还有那录音,她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她知道陆墨凉不让她出去她是不可能出得去的,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
管家叹了一口气,把菜放到她的面前,“少奶奶,你吃点吧,你的肚子里还有孩子,总得为孩子着想。”
看了看面前的菜,她一点胃口都没有,“我现在还不饿,你放在这里待会儿我再吃。”
管家无奈的摇摇头,直接就出去了。
……
她一天天的都在房间里渡过,安静的吃东西,照常睡觉,她在等,等陆墨凉过来跟他解释。
可整整一个星期,他连陆墨凉的影子都看不到,难道他也认为是她推了花若惜,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吗?
她的心里也一直在惦念着花若惜的伤势,她们毕竟是朋友,花若惜摔下去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咔嚓。”门被打开了,陆墨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她连忙站起来,走过去,“陆爷,若惜怎么样了?”
陆墨凉面无表情,冷眸中带着审视的目光。
这陌生的眼神刺
痛了夏浅歌的心,忍住眼泪涌出眼眶冲动。
她想上前,陆墨凉抿着冷然的唇一言不发,退开了一步。
她的手抓了一个空,浑身僵硬。
施宇晨从陆墨凉的身后走出来,“你还有脸提若惜?夏浅歌,我以前怎么知道你的心思那么恶毒?若惜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害她?”
刺耳的呵斥让她呆在了原地,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掉下来,“我没有推若惜,那是个意外。”
“若惜粉碎性骨折,腿脚差点就废了,你说她自己摔下去的吗?”施宇晨恶狠狠的看着夏浅歌,瞪了她一眼。
她渐渐平静,看着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男人,她明亮的大眼直直的对上陆墨凉沉寂的黑眸,“陆爷,你也认为我是故意把若惜推下去吗?”
“夏浅歌,没想到你的心思那么恶毒。”男人薄唇中吐出来的话也是不含感情。
冰冷的话如冰碴一般猛的砸到她的心里阵阵的抽痛让她忍不住大笑起来。
“陆爷,连你也不相信我,为是我推若惜下去的?”她仰天大笑,眼角再次湿润,笑容中夹杂着浓浓的苦涩。
“难道不是?”陆墨凉反问,眼底都是冰冷。
夏浅歌心如刀绞,沉闷得不像话,她退后一
步,“那请问陆爷打算怎么处理我?”
平常灵动的大眼此时一片死寂,陆墨凉不自然的别过头,“你推的若惜,等若惜好了自己来决定。”
他大手一甩直接转过身就离开了。
“你这种人就不该有孩子,不怕遭天谴!”施宇晨再次阴阳怪气的出声,瞪了夏浅歌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夏浅歌把整个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冷。
冷气从脚底直往上窜,直窜到心底。
脑子里只回荡陆墨凉的声音,难道不是?
所有都认为是她,就连他也不例外?
晚上,管家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陆墨凉的书房外,轻轻敲响房门,低声说,“陆爷,你要的咖啡。”
陆墨凉正盯着盒子里的胸针出神,听到管家的声音,迅速把盒子收到柜子里,沉声回答,“进来吧。”
管家把咖啡放到桌子上,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开口,“陆爷,你是不是误会少奶奶了,虽然明面上是这样,可少奶奶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是绝对不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陆墨凉修长的手指在名贵的檀香木上来回敲打,“哦?误会?难道是若惜为了陷害浅歌自己跳下去的?”
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