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夏浅歌的眼泪瞬间崩塌。
其他人看了看夏思媛,在看看她,两人眉眼中是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叶柔蝶说的话,也是没有任何人怀疑的。
所以,舆论渐渐的被引到她的声音。
再加上她泪流满面,就更加证实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这母女一台戏,合着伙想攀着叶区长这颗大树。”
“是啊,母亲嗜赌,这女儿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一个样。”
“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夏浅歌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她心里又寒了几分,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终于迈开了脚步。
正当她打算出来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的略微颤抖的身体。
“我陆墨凉的女人还用攀附一个区区区长?”
具有震慑的黑眸扫过正在议论的人,冷如寒冰的声音让周围的议论声渐渐低下去,直至消失不见。
刚刚说过话的人定定的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们忘记了,夏浅歌再怎么不堪,背后都有陆墨凉撑腰,不是他们能够议论的对象。
得罪陆爷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夏浅歌稍稍平复了下情绪,眼
睛通红的从陆墨凉背后走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台中央,“这位被叶小姐带过来的确实是我的母亲没有错,首先,我在这里跟大家道个歉,如果有什么打扰你们雅兴的地方我在这里说声对不起,其次,这是我的家事,还请让我们自己处理,她再怎么样也是我的母亲,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还请大家不要随意给我扣帽子,再来……”她的眼神停留在叶鹏身上,“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死了,跟叶区长没有任何的关系。”
叶鹏的怒火被浓浓的愧疚所取代,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直接走过去。
轻则上头条,重则身败名裂。
他好不容易才爬上今天这个位置,他不敢用名利去赌。
“陆爷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会连区区一千万都给不起丈母娘?”
“有了陆爷,陆太太压根就看不上叶区长好吗?”
“陆太太还是挺好的,能让陆爷看上,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陆墨凉一来,自然是没有人敢说夏浅歌的任何一句坏话,一同的跟风拍陆墨凉的马屁。
叶柔蝶看事情被夏浅歌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扭转局面,立刻就着急了。
她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清了清嗓
子又出来说话,“夏浅歌,你有这样的母亲,家里还有一个老不死的,所以才费尽心思的爬上陆爷的床给你家收拾这个烂摊子是吧!”
就算在场的宾客有别样的心思,也没有人敢出来说话了。
说其他人可以,唯独不能说夏奶奶,那是她的底线。
目光变得寒冷,周身的气场瞬间升高,直直的对上叶柔蝶的眼睛,“对,我就是为了陆爷的钱才嫁给他的,可是陆爷不但不介意还护我若珍宝,我们很幸福,叶小姐,我知道你喜欢陆爷,爱而不得心里有怨气,还请你以后不要来破坏我们了。”
被她当众揭穿,叶柔蝶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本来叶柔蝶喜欢陆墨凉在夏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故意诬陷什么的已是常事,可叶柔蝶一直都是以柔弱善良的形象出现,还从未听说过她起坏心。
刚刚还讨论得津津有味的宾客,此刻已是吃瓜群众,在一旁看着。
陆墨凉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默默充当她的护盾。
他的眼里灿若星辰,就像揉进整个天空的星辰一样明亮。
也许在她的面前,陆墨凉永远强硬不起来。
他从夏浅歌的身后走出来,已恢复往日的冷然,斜睨了一
眼脸色苍白的叶柔蝶,“看来,上次的惩罚还让你记不住教训。”
叶柔蝶浑身冰冷,背后冷汗直流,整个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得透彻。
在陆家地牢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她打定主意想让夏浅歌引起陆墨凉的厌恶,可没想到陆墨凉居然能为夏浅歌做到这样的地步。
她双手紧紧的握住裙摆,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墨凉,我也只是一时糊涂,这女人找上我的时候我一时着急,就……”
她还没说完就被陆墨凉打断,“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借口,叶区长,管好你的女儿,如果最近一段时间我还看见她在我眼前晃悠,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他的态度冷硬不容拒绝,即使对面是区长也不例外。
叶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忙把叶柔蝶拉到一边,“是,陆爷,我一定会管好小蝶的,你放心。”
叶鹏的生日宴会就被这一场闹剧划上了一个句号。
到了外面夏浅歌的腿还是软的,要不是陆墨凉在背后撑着她早就已经瘫坐在地上。
她好不容易摆脱夏思媛的阴影,就被叶柔蝶的一句话打回原形。
“有其母必有其女。”
“母亲都这样女儿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
“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谁会要?”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