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被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求救的看向旁边的叶柔蝶。
她轻咳了一声,还是决定站出来,“陆太太,好久不见。”
掩藏下眼里的滔天恨意,她露出一丝友好的笑容。
“别来无恙。”她淡淡的说。
“陆太太仗着背后有陆爷撑腰,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我朋友,恐怕有些不太好吧?”叶柔蝶虽笑着,说话却是一点都不客气。
“哦?我怎么觉得这段时间叶小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更是见长了?明明是你朋友抢安然的衣服,硬是说成是我欺负你朋友,嗯这个说出去,恐怕对叶小姐大家闺秀的名声不太好。”她说的话,夏浅歌照例还回去。
叶柔蝶休息了一段时间,脸皮又厚出了一个新的高度,很好。
“陆太太还有这种朋友?穿着过季的衣服来这里显摆?穷人就该又穷人的样子不要来这里壮阔,小心撞墙。”苏珊看不过去了,站出来帮叶柔蝶说话。
“我这个人呐,交朋友不交有钱的,只交有心的像某些两面三刀的朋友,我怕是无福消受了。”她笑眯眯的说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最近老是有人自找不痛快,她能怎么办?只能奉陪喽。
“陆太太
,人还是不要太得意的好,小心阴沟里翻船。”苏珊拽着旁边的叶柔蝶就直接气冲冲的离开了。
她本想破口大骂,可是想到最近的传言她就闭嘴了,为了出一口气得罪陆爷实在是有些不太值当,忍着吧。
望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安然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浅歌,你没有看到刚才那两个人的表情,尤其是叶柔蝶的,脸都黑了。”
仗势欺人往往没有好结果。
“本以为在地牢待几天叶柔蝶会长点记性,没想到还是一个样。”两个分明是姐妹,可是却还没有一个外人来得亲切。
她完全没有在叶柔蝶身上感觉到一丝亲情的味道,嗯,火药味倒是挺浓的,
“管她呢。”安然摆摆手,俗话说得好,大狗还得看主人,真当这陆太太的名头是吹的?
“那这衣服还要吗?”夏浅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要啊,当然要,怎么会不要呢?让她回来拿了去?气到那个小贱人我就开心。”安然美滋滋的拿下衣服给服务员刷卡提着包包走人。
……
隔天上午,从夏浅歌的房间里爆发出一声尖叫声。
陆墨凉正在书房处理文件,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匆匆赶过去。
望着把自
己埋在被子里的夏浅歌,过去拍了拍鼓起的被子,“夏浅歌。”
“陆爷。”从被子里传来弱弱的,细如蚊子的声音。
“出来。”陆墨凉有些哭笑不得,以为是三岁小孩和他玩躲猫猫呢?
夏浅歌本来还想别扭一会儿的,可是一想到得罪陆墨凉的下场,她就蹭的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的坐好,气都不带喘一下。
她眨巴着大眼睛,整个身体散发着讨好的意味,身后还冒出了一条隐形的尾巴在不停的摇晃,陆墨凉地嘴角抽了抽,这是狗?
“说吧,刚刚在叫什么?”陆墨凉捏了捏酸胀的眉心,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诺,你看。”夏浅歌乖乖的伸出脚,只见平常精巧的小脚丫此刻却变成了一个猪蹄,样子很是难看。
陆墨凉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怎么回事?”
他淡定的样子让夏浅歌有些抓狂,可是她却不能怎么样,委屈巴巴撇了撇嘴,“陆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该不会是癌症晚期了吧?那我和宝宝怎么办?我是不是快死了?”
陆墨凉抿了抿唇,“很有可能。”
她哭丧着脸,陆爷,你还能再打击人一点?
说归说,
陆墨凉还是转身过去打电话让施宇晨过来看看。
因为花若惜恢复后,施宇晨就直接留下来观察病情,所以很是方便,几分钟后他就过来了。
检查好一切后,看到夏浅歌希翼的眼神,他忍俊不禁,憋好笑容转过去禀报,“陆爷,夏小姐身体没什么问题。孩子的胎心也特别的正常,这是孕期水肿,只要多按摩就能缓解,如果夏小姐这两天觉得很不舒服的话尽量待在床上不要走动。”
刚刚扬起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让她不要走动?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施宇晨检查好了以后就走了,陆墨凉却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走开。
这倒是让夏浅歌有些不太自在了,她抬起头试探的问,“陆爷,你去处理工作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嗯。”陆墨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夏浅歌看着他的动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点头了还在这里干什么?陆爷的思维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正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陆墨凉就迈开大长腿往门外走去,夏浅歌上床的动作刚到一半他又回来了。
只见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笔记本电脑。
“陆爷,你要处理公务就过去吧,我一个人真的
没有问题的。”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冷,夏浅歌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