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和煦,微风轻轻起,不时有花香飘过鼻尖,转眼间冬天就过去了。
不同于夏天的热烈,春天的阳光暖暖的,让人觉得跟舒服。
夏浅歌把画架搬到窗边,肚子太大,以至于她有些吃力,摇摇晃晃的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拍了拍手,舒了一口气,总算大功告成了。
她最近正在忙着练手设计稿,转眼间孩子就要出生了,她总不能每天都待在家里让陆墨凉养着。
虽然陆墨凉和她都没有明确的表达出来,不过彼此的心里都明白对于对方的重要性。
门口传来脚步声陆墨凉的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有一个荷包蛋和一杯牛奶。
看到夏浅歌独自一个人搬那么重的东西,他放下盘子,连忙走过去,“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搬那么重的东西,夏浅歌,你有没有长耳朵?”
连忙接过她手里的画板,陆墨凉的厉声指责。
她讨好的笑了笑,挽着陆墨凉地手臂撒娇,“陆爷,这个画板也没有多重。”
徒然升腾起来的怒火在看到她的笑颜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他默不作声的帮夏浅歌把东西给整理好。
上次去了一次医院,院长告诉
她,因为是新来的医生检查,判断错误,预产期根本就不对,整整延迟了三个月。
对于此,陆墨凉立刻给她转了医院,顺便把那家不负责任的医院给查封了。
她心里倒没什么,孩子出生与不出生对她没有多大的影响。
只是陆墨凉,他好像变得格外的在乎,上班下班都准时回家,有什么活动都给推了,应酬也不去了。
有时间就回来陪她。
她坐在椅子上,偏过头,看着正在窗边看杂志的陆墨凉,手中的画笔不自觉的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很快,一幅简笔画出现在纸上,寥寥几笔却画得很是传神。
她小脸微红,把画板上的纸张取下来,准备换一张新的上去。
注意到她的视线,陆墨凉放下手中的杂志走过去。
她下意识的把画纸往后藏,笑嘻嘻的抬起头,“陆爷,你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陆墨凉自然是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没有戳破。
“没,没什么,就是随便画画。”她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听说厨房今天做了猪肘子。”
“真的吗?”她连忙往后看,陆墨凉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她手里
的纸张给夺走。
等到夏浅歌反应过来的时候,纸张已经在陆墨凉地手上了。
她气得直跺脚,“陆墨凉,你太卑鄙了!”
哼,故意用肘子吸引她的注意力,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兵不厌诈。”对于她的恼怒陆墨凉不以为意,张开面前的纸张,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跃然纸上,不是他还有谁?
他用纸卷成一个直筒,轻轻敲了敲夏浅歌的头,“不是说忙设计吗?一点都不认真,没收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夏浅歌没好气的吐了吐舌头,“不解风情。”
到了书房,陆墨凉把被卷过的直筒平平的摊开,把纸张的褶皱弄直夹到他最喜欢的一本书里,轻轻弹了一下,放回书柜中。
他悠哉悠哉的出去,心情很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夏浅歌刚端起碗筷,放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因为这几天夏奶奶的身体不是很好,为了方便联系,得到陆墨凉的允许她才把电话放在这里。
她看了看来电提醒,蹙了蹙眉,走到客厅去接电话。
“喂?”她的声音带着轻快的语调,这是安然打开的,不知道这个丫头又要跟自己分享什么有
趣的事情。
“浅,浅歌?”安然带着哭腔,周围的环境十分的嘈杂。
她和安然这铁关系也不是虚的,安然的情绪不对,她立刻就听了出来,“安然,你怎么了?你在哪?”
“我在咋两以前经常去的那个酒吧里。”安然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一些。
“好,你等着,我立刻过去找你。”夏浅歌立刻挂断了电话。
看到正在餐桌上吃饭的男人,她这才意识到关键期待问题不是她想去就去,而是面前这个男人。
她缓缓的走过去,“陆爷,安然有点事情找我,我能不能出去一下?”
她心里着急,也不知道安然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她也不说。
“要不要我送你去?”出乎意外的,陆墨凉没有拒绝。
安然是夏浅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不想去干涉。
“不用了陆爷,我们说点自己的事情。”陆爷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出现在酒吧里面。
安然本来就怕陆墨凉,如果他去了,说不定安然都不愿意说。
“早去早回。”说完,陆墨凉就转过身去继续吃早餐。
夏浅歌拿起包包,直接出了门口就打车离开了。
她
走了之后,陆墨凉叫来风阳,“跟在少奶奶的身边,不要让她出事了。”
……
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五光十色的灯光让夏浅歌有些不太适应